“你又在那嘀咕什麼?”
“沒嘀咕什麼。”白小葵開口就道:“一路平安,早去早回。”呸,最好光榮負傷而回。
這種標準的嘴上一套,心中一套,居然把莫非這個道士給打發了,只不過短短的八個字罷了,他聽後竟衝白小葵笑了笑。
一個笑容,白小葵的眼睛差點被閃瞎了,沒成想,原來這道士喜歡聽好話。
“等我回來。”
“好。”
莫非滿意地轉身離開,白小葵用那張官方微笑目送,直到莫非離開自己視線,她才用手捏了捏笑酸的下巴,歪著嘴巴轉身,抬腳一個後踹把門關上了。
陽光灑在沿河的街邊,流水聲如弄清風。
遠遠望去,一個牽著白馬的紫衫男子低頭緩緩前行,他翻閱著手裡的小冊自言自語:“奇怪,上京就這麼大,能問的都問了,怎麼就是沒有一個叫小董的姑娘呢?”
靜待片刻,那匹一直沉默著的白馬用懷疑的語調問道:“你沒看錯吧?”
紫衫男子回頭怒瞪:“我怎麼可能看錯。”
白馬默了默,它抿嘴:“小冊拿來我瞧瞧。”
紫衫男子將小冊遞到白馬跟前,他一臉怒容,最恨別人瞧不起他了:“看到了嗎?”
白馬又一陣沉默,隨後的語調相當悲傷:“你欺騙我。”
紫衫男子不解:“我欺騙你什麼了?”
“你欺騙我感情。”白馬隱隱有淚水:“你說你飽讀聖賢書,才高八斗,堪稱絕版文人墨客,可是,你居然連堇和董都區分不開來。”
紫衫男子一聽,尷尬地咳了聲後惱羞成怒:“這字寫得一點都不清楚,誰都有可能認錯的。”
白馬哼哼。
紫衫男子故作鎮定地把小冊揣入懷中,往前邁了兩步再回頭:“算了,先去找那個男人。”他指了指前面的白色大屋:“去問問那家人。”
牽著白馬,紫衫男子停在屋門前,理了理衣衫抬手敲了敲門。
敲門聲響起時,白小葵不過才轉身走了不到十步,她皺眉轉身快步上前拉開大門:“怎麼?忘了東西?”
門開啟,紫衫男子露出了一個爽朗笑容:“這位姑娘,請問你認識一位叫莫。。。。。。”話未完,人石化。
四目相識一會,白小葵暴怒了,她用手指指了指紫衫男子,隨後又指了指男子身後的白馬,憤憤道:“你!就是你!!”
白馬咽咽口水偏頭看向別處逃避現實。
紫衫男子衝白小葵微微一笑,伸手將大門輕輕關上,牽上白馬,儒雅地走了兩步之後,他跨上白馬的背急急道:“快跑!”
白馬百般不願:“只有主人才能騎我。”
紫衫男子大怒:“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
就在白馬搖晃身體要將男子摔落下來時,白小葵全身燃著怒火從屋子裡走出來,還沒回頭,白馬就感覺到了濃厚的殺氣,它甩了甩毛髮:“算,算了,破例讓你騎一回吧。”
“那你倒是跑呀!”
白馬跑,白小葵追,邊追嘴裡還邊喊:“你這個殺千刀的肇事者,還我大好年華!”
作者有話要說: 求收藏(づ ̄ 3 ̄)づ。
☆、天庭的肇事者
白馬堪稱馬界的寶馬,毛髮雪白,沒有一絲雜發,它品性隨和,幾乎沒什麼毛病,除了一點。
有點愛乾淨,不,根據知情者透露,是非常愛乾淨。
知情者道:“這愛乾淨的程度簡直喪心病狂。”
三天前,紫衫男子與白馬來到上京,由於不熟路,他們在北街足足轉悠了兩個時辰,轉悠了兩個時辰這倒也不是什麼大的問題,大問題在於,白馬始終低頭行走,兩個時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