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葵都聽傻了,他這是吃錯藥了嗎?試了試莫非額頭的溫度,這也沒燒著呀,難道是腦子被門擠了?她覺得這種可能性比較大。
“你是不是撞哪了?比如說腦子磕到了什麼的。”
“。。。。。。”
“嘛,算了,撞傻了也不管我的事。麻煩你放開行不行?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你是個道者,有沒有一點行為觀念?你看著我做什麼?我說錯了嗎?你啞巴了嗎?”
莫非就這樣看著她嘰嘰歪歪,精神還不錯,至少比前些日子有精神了,手裡的腰,纖細地彷彿只要稍稍用力就會折斷,他鬆了鬆手,當感覺白小葵急著要走開時,鬆開的手又攬緊。
以後,他要把她拴著,走哪帶哪,他心裡是這麼想的,於是,他低頭在白小葵的雙唇上輕輕碰了一下。
。。。。。。
呃,身體不由自主就。。。。。。
幻覺!這一定是幻覺來的吧?現實與幻覺爭鬥了一番過後,白小葵大驚:“你有病吧!”
不可思議,不可理喻,他莫非,堂堂一個道士,居然輕薄一個手無寸鐵的女鬼?
說出去誰信呀?
白小葵邊往屋外走,邊惡狠狠指著他道:“以前只覺得你沒那麼正經,沒想到呀,莫非你居然是這種道士,這是慾求不滿呀,太危險了,我要離你遠一點。”走到門檻處,有點心慌導致絆倒,爬起來連頭都沒回,就跑了出去。
莫非撫額,一下沒忍住,哎。
白小葵麻溜地跑出去,邊走還邊回頭,沒追出來?哼哼,很好,再也不回去了。
臨近午時,上京的街邊多了很多賣吃食的攤子,有綠豆糕、酥餅、蓮子糕、桂花糕,白小葵舔舔唇,饞死了,可惜吃不了。
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路邊的叫賣聲此起彼伏,走過魚攤,一條黃花魚正橫躺在砧板做最後的垂死掙扎,老闆手起刀落,白小葵略微皺眉。
途徑小云酒樓,路過又退後,咦?這人咋這麼眼熟?仔細一瞧,白小葵瞪眼:“歲憧!”
歲憧依舊一身紫袍,扒拉在小云酒樓的門外偷看,樣子極其猥瑣。
就在白小葵一頭霧水時,某馬悄無聲息來到她身旁,嘆息後感慨:“我想主人定是學藝不精,這才多少天,他不僅記憶全回來了,腦子還比以前靈光了,你說這是不是後遺症呀?”
收到驚嚇的白小葵想要一巴掌扇過去,但手起未落,她問:“他還記得小堇?”
“記得很清楚。”
“那他不應該很傷心嗎?”白小葵皺眉看著那猥瑣的勁:“他在幹嗎?”
“就是因為記得很清楚呀,他帶著那個香包,小堇送給他的,只不過一眼罷了。他說要來找小堇,即便是被削仙骨,貶為凡人。”小神搖頭:“主人怎會捨得,這一切,似乎都是命中註定的。”
白小葵一臉迷惘:“找小堇?怎麼找?”
小神抬抬下巴示意她看過去。
小云酒樓門前的歲憧終於不扒拉在門口,而是站著,似乎是要迎接誰一樣。
片刻,從小云酒樓裡面走出來一男一女,像是對新婚燕爾,歲憧走上前一個彎腰,把那兩人都弄懵了。
“請受小婿一拜。”
要是有口水,白小葵真該噴出來了,她抖抖指著歲憧看向小神:“我沒聽錯吧?”
小神含淚:“沒聽錯,他偷瞄了凡間的出生簿,瞅準了小堇下一世會在哪出生。”
白小葵:“。。。。。。”出生簿什麼的,還真是高科技呀。
“令千金會在明年三月出生,她與我前世有緣,所以,還請把令千金許配於我。”
小神用前蹄扶額:“看不下去了。”
白小葵也朝歲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