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會太多,能作為預備隊的就只有趙檉掌握近衛隊的一百多人,而最艱苦的戰鬥還沒有到來,所以他不能輕易動用這最後的力量!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當趙檉重新回到城樓的時候,裡邊已經吵作一團,可見他進來,立刻又噤聲,“王爺,賊軍攻勢兇猛,此處已成險地,還請王爺移駕!”堡主見趙檉落座,搶先施禮道。
“是啊,王爺,此剛一戰,禁軍折損自都頭以下官兵一百七十餘人,傷者甚重,城破只是旦夕之間,而那野利殘暴,定會屠城,王爺還請離開!”大河堡都監也上前說道。
“哦,既然如此,你們是打算棄城嘍?”趙檉聽出來了,兩人是想棄城而逃,他反倒冷靜下來,端起桌上的涼茶喝了一口道。
“王爺,城不可棄,堡中還有可戰之兵五百餘人,只要堅持到下午,援兵一到,此危必解,下官願效死力,定保城池不失!”一直沒有說話的駐大河堡指揮使周達鈞單膝跪倒說道。
“周指揮使不要妄言,王爺乃是千金之軀,怎能涉險,但有差池,我等萬死莫贖!”劉堡主看他跟自己唱反調,跳起來吼道。
“匹夫,你想謀害王爺嗎,來人給我拿下!”都監和堡主明顯是一夥的,指著周達鈞的鼻子大罵,他的兩個親兵上來便想拿人。
“周某食國家俸祿,只知為君分憂,守土有責,豈是你等貪生怕死之輩,暗通敵酋,販賣私物...”周達鈞被按倒在地,滿臉悲憤掙扎著吼道。
“妖言惑眾,快將他的嘴堵上!”劉堡主氣急敗壞地喊道。
“王爺,下官願領全族老少,與城池共存亡,以報皇恩!”保吉忽見王爺對他使了個眼色,立刻明瞭,也站出來說道。
“來人,將堡主、都監拿下!”趙檉突然拍案而起,“你等身為國家命官,危難之時不思報國,有負君恩,免去其職!”形勢變幻太快,兩個人還沒從驚訝中清醒過來,王爺的親衛已經將他們放翻在地,捆了起來。
“周指揮使,國家棟梁,有爾等在,何愁強虜不滅!”趙檉起身親手給他鬆了綁,“聽我將領,大河堡巡檢保吉忠勇為國,暫代堡主之職;指揮使周達鈞奮勇盡責,暫代都監之職,待戰後陳請聖令,予以任命!”
“謝王爺,下官定效死命,以報君恩!”保吉拉了下還沒從震驚中醒過味兒來的周達鈞上前謝恩。
“好,你二人提請所屬替代爾等之職,戰後一同保奏加職!”趙檉吩咐道,兩人欣喜的應了,說了幾個人的名字,趙檉照準,招他們一起到了城樓,趙檉在火線上接過了大河堡的指揮權。
“趙信,你帶二十近衛,巡視全城,本王授你生殺之權,有臨陣退縮,不遵號令、獻城投敵者殺無赦!”趙檉發出了第一條命令,“馬威、王剛、林碩、尚虎各帶本隊近衛接管城頭防衛,蔣飛帶本隊人馬為預備隊,隨時支援各隊;堡主保吉召集全堡丁壯,分發武器,準備城破巷戰;都監周達鈞將能戰之兵重新編組,協助本王近衛守城!”
眾人轟然應諾,各自忙乎去了,偌大的城樓之中,就剩下趙檉和旺福、祥福等六個貼身侍衛了,“旺福,給我也找支槍來!”趙檉有些無奈的說道,這些近衛都是自己隊伍中的精英,許多人都是第一期訓練班出來的,現在卻讓他們去像一個普通士兵一樣去守城,說實在的他真是從心眼裡捨不得,可現在軍心動搖,自己要不拿出點乾的,恐怕真會一鬨而散,把他老哥幾個給扔在這裡。
“二爺,有我們在呢,還用的著你動手啊!”旺福笑笑說道。
“唉,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誰能想到咱們會在裡幹起來啊!”趙檉唉聲嘆氣地說道,心中卻直罵街,他的計劃是以大河堡為餌,吸引敵人來攻,然後密調兩個驃騎營為外援,然後以城為依託消耗敵人有生力量,使敵疲憊後,再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