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復叛金國令人生疑。”趙檉說道,“如今由於蕭察剌的態度不明,所以西夏援軍在奉聖州遼夏邊境徘徊不前,西京所屬出援的也只有耿守忠一部,其他州縣都在觀望。而西京金國是勢在必得,完顏斜也又新敗,定向中京出援,現在看似平靜,卻非什麼好事...”
“你說阿骨打可能會親征西京?”阿疏驚道。
“有這種可能,可即使阿骨打不來,金軍也會派大軍前來,現在他們需要籌集糧草,調兵遣將,否則西京附近的金軍不會這麼安分,他們一定是在等待援軍前來!”趙檉說道。
“小哥兒說得不錯,但阿骨打親征不是可能,他一定會來!”兩人談興正濃,不覺有人旁聽,突然有人插話,嚇了他們一跳...(未完待續。)
第九十二章 激發
() 都說閒愁最苦,原來三個人各走各的道,各吃各的飯,耶律餘覩雖覺苦悶但還能忍受,可當發現‘後來’這兩人越走越近的時候,心中便覺得有些不是滋味了,好像自己在這個狹小的圈子中被分割了出去。但他還是保持著警惕,畢竟自己身份特殊,對阿疏兩人還是敬而遠之,保持距離,仔細觀察。
隨著時間的過去,耶律餘覩漸漸發現這兩人和自己身份‘一樣’,都是屬於被圈養的物件時,便也想和他們一起說說話,吃吃喝喝,卻又羞於主動開口,畢竟自己還是‘城主’。所以耶律餘覩在花園中待的時間也長了,經常無意的出現在二人眼前,可這兩人似乎比自己的架子還大,眼皮根本不夾他,今天聽到二人談論起西京未來,覺得這年輕人的想法很有見地,如不住插了嘴...。 。
“哈哈,趙二你輸了,今晚請老夫喝酒!”耶律餘覩話音剛落,阿疏大笑著指著趙檉說道。
“好好,我請!”趙檉苦著臉說,扭臉又看看耶律餘覩道,“老先生啊,你再堅持兩日,我便贏了,那時便要他請我吃酒,你是著哪門子急啊!”
“哦,這...哈哈,對不住,老夫不知二位有約,這頓飯那就由老夫做東吧!”二人的話說得沒頭沒腦,但耶律餘覩略一遲疑便明白了其中的緣由,那一老一少是拿自己打賭呢!
“呵呵,老先生勿怪,我二人見老先生也每日在這園中散步。想也是同命之人,閒極無聊之下。便拿老先生做了賭約,並無惡意!”趙檉見被識破。尷尬地施了一禮說道。。 。
“無妨,無妨,倒是老夫冒昧,打擾二位的談性,還請不要見怪!”伸手不打笑臉人,再說耶律餘覩看到二人拿自己打賭,說明他們確實夠‘閒’的,也恰恰表明他們對自己並無其他意思,再說是自己送上門來的。怎好見怪。
“豈敢,豈敢!”趙檉又施一禮道,“這位是女真紇石烈部族長阿疏,在下幽州趙二,不知老先生如何稱呼?”
“什麼族長啊,老夫現在就是一俘虜,前些日子失手被斜也那廝所擒,後被德州軍救下,關在這裡的;這趙二因為在此照顧族中生意。因為兩國交兵,說是為防止他走漏城中訊息,便將他留在這裡,其實他們就是想搶了他的財產。找個藉口而已,家裡人可能覺得他也不值什麼,對他不理不問!”阿疏聽趙檉介紹的‘客氣’。搶過話頭說道。
“久仰二位大名,沒想到卻在此處相遇!”耶律餘覩對阿疏這個名字那是‘如雷貫耳’。每次女真犯境都是打著討要他的名號;至於這個趙二卻沒聽說過,不過遼國大族做買賣也不是什麼新鮮事。在德州設個分堂也沒什麼奇怪的,軍中缺餉謀奪大戶財產並不新鮮,將他關在這裡大概是不想壞了名聲,或是得罪趙氏家族,想想自己此前真是多疑了,大家都不是什麼‘好玩意兒’,“唉,在下耶律餘覩,遼國叛臣,金國敗將,德州俘虜!”
“好,你是叛遼降金,我是叛金降遼,卻都做了德州的俘虜,這真是天可憐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