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伊看著場內發生的事情這樣說道。他故意用這種殘酷的手段,流血死亡、尖叫都極大的刺激觀眾,讓他們感到興奮和刺激。“我也很討厭。”
除了羅伊和靖瑤他們四個,其他人都腦充血的看著,沒人注意、聽到羅伊的話。
多弗朗明哥笑了,這些觀眾平日看起來就是普通人,或許他們在家庭中是和藹的父母,聽話的孩子;而在這裡——
“他們在這野蠻的殘殺中獲得快感!”多弗朗明哥的嘴角揚起,那笑容完全不似一個7歲的小孩。
三頭身的多弗已經有幾十年後身為七武海多弗朗明哥的影子。
“還真有趣。”
靖瑤看著多弗朗明哥,心中有不好的預感。
似乎有一隻正在沉睡的野獸在甦醒。
“你————”靖瑤微微皺起眉頭。
“我怎麼了。”多弗朗明哥歪頭看著靖瑤,雙眼睜的很大,有些嬰兒肥的臉頰帶著點天真。
靖瑤搖了搖頭,大概是錯覺。努力忽視心中的異動,道:“沒什麼。”
應該沒什麼事,父親以前帶她來這裡參加比賽時都沒有出現什麼意外。靖瑤想當然的以為多弗和羅伊他們也不會有什麼事情。
所以在幾十年後,看著多弗朗明哥邊揍人邊說出那一大段話時顯得有些意外。他以為這世界上所有人都差不多,或許他遇到人都是這樣的。
今日在競技場的所有人,彷彿就是這世界的縮影。
‘人類這種生物,無論性情多麼溫和,身體裡肯定都沉睡著見到血就興奮不已的“殘虐性”,只有“血”和“死亡”才是娛樂!’
說著話的多弗朗明哥皺著眉頭笑的一臉張狂,他抓住手下的腦袋把他按在水裡,讓他感受著死亡離他如此之近。
那個樣子,全然沒有小時候那般可愛。
靖瑤看著場內的‘嗜血’,卻想起父親帶她來這裡的時候,那時候羅西還什麼都不懂,只知道玩。
三年前,還沒有‘嗜血’這個人物,觀眾也沒有這樣多,場內全是one on one 的對比。
靖瑤手握住太刀,你還記的這裡的一切嗎?
他們沒有看完那場比賽,中途就離開了,坐在樓梯間的臺階上沉默的發呆。
“那個人,對認輸的人都不放過。”出乎意料的,最先說話的是平日就喜歡躲在人身後,不怎麼開口的羅西。
靠在樓梯扶手上的靖瑤說道:“這裡是生死競技場,只有生死,沒有輸贏。”
“這樣啊!”羅西心情有些低落的說道。
多弗朗明哥站在靖瑤的旁邊,單手插在褲子的口袋裡,面無表情。
如果不是相貌原因,多弗朗明哥和靖瑤看起來才像是姐弟,羅伊和羅西看起來才是兄弟的關係。
羅伊把袋子裡的軟糖都遞給羅西,說道:“羅西,不要想太多了^-^”
羅西拿了顆糖放入嘴裡,甜甜的。
“喲西,我們去‘嗜血’的休息室看看吧。”羅伊右手握拳砸在左手掌心上,笑的一臉陽光。
羅西受到驚嚇,口中的糖都差點吐出來。
“他——他……”那個殺人狂???
羅西的笑臉都白了,瘋狂的搖頭表示自己不想去,萬一真撞見了豈不是糟了。
“放心放心,沒問題的。”羅伊笑著打包票,從口袋裡掏出這裡的平面圖來。哈哈哈哈哈,聰明的我。
除了羅西,靖瑤和多弗朗明哥這兩個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主,不用羅伊說就自動跟了上來。
“羅伊你怎麼有這個?”靖瑤奇怪的看了羅伊一眼。
羅伊笑嘻嘻的說道:“剛好看到它掉了下來。”
從一個人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