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卻是我們戰家的客卿和傭兵工會的客卿,這兩個身份,都不是我們可以比的。”
“哪又如何?”青年毫不在意地一笑,說道,“即使她的身份再厲害,可是沒有實力,依然是個廢物,想動她還不是很容易?”
“容易?”戰廉的面容開始變得扭曲起來,“你忘了戰風弒和華鴻飛那兩個臭小子的話了嗎?擺明了要維護那個夜七到底的,他們兩個人,都不是好對付的。”
“長老,有時候殺人,不需要親自動手的。”青年眼底閃過一絲詭計。
“你的意思是?”戰廉看向青年,說道,“借刀殺人?”
“沒錯,長老,若是一場突發的靈獸狂潮到來,你覺得會有什麼後果?”青年的話讓戰廉的臉色開始好轉。
“到時候,場面混亂,死傷是一定有的了。”戰廉的眼神開始變得有些興奮,似乎是想到了到時候被靈獸狂潮踩得血肉模糊的雲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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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 風流盜賊團
“到時候,場面混亂,死傷是一定有的了。”戰廉的眼神開始變得有些興奮,似乎是想到了到時候被靈獸狂潮踩得血肉模糊的雲軒了。
“沒錯,那麼到時候,即使夜七死了,也不能夠怪任何人。”青年陰險地笑著。
“果然是妙計啊。”戰廉點頭,眼底有跳躍的狠毒。
雲軒,戰風弒和華鴻飛三個人同坐在一輛馬車上,陽光懶洋洋的,籠罩在身上有點很舒適的感覺。
日光下,少年一頭如墨般的長髮隨意披散,他的面板很白,勝雪若凝脂,整個人看起來懶洋洋,和臉上戴著的半壁面具顏色相近,挺秀的鼻樑,淡紅的雙唇,而他淡漠的眼睛裡恍如有著海洋般深不見底的感覺。
“小七為什麼要戴著面具呢?”看著將腦袋睡在自己腿上的雲軒,戰風弒好奇地問道。
他一點兒也不排除雲軒的親近,相反地,甚至帶有一些熟悉感,彷彿妹妹就在自己的身邊一樣,這種感覺,隨著和雲軒相處得愈久,就愈強烈。
和雲軒相識,還能做成兄弟,戰風弒從心底裡感到慶幸和愉悅。
“對啊,小夜!”華鴻飛看向雲軒,也十分地好奇,“我都沒看過你的樣子呢,風弒也是嗎?”
“恩!”戰風弒點點頭,回憶起和雲軒第一次見面的場景,“第一次和小七遇見的時候,她就已經戴上了面具了。”
“啊!還真是可惜啊!”華鴻飛搖搖頭,頗有些可惜的意味。
“呵呵!”雲軒輕笑,淡淡地說道,“在適當的時候,會給飛大哥和五哥看看我的真面貌的,飛大哥,不要一臉苦瓜樣,別人不知道還以為是我欺負你了呢。”
“嘿嘿!”華鴻飛憨憨地一笑,伸手抓抓頭髮,臉上飄上兩朵可疑的淡淡紅暈,“這是你說的啊,到時候可不能夠抵賴啊!”
“一言為定!”戰風弒笑著看向雲軒,眼底也有很深地期待。
“一言為定!”雲軒垂下眼簾,等到適當的時候,她一定會讓他們看到她的真面容的。
希望這一天不會太遠。
一路上,三人有說有笑,一點兒也不像是剛認識的朋友,那種感覺,就像是相交多年,再次重逢的兄弟一樣,無所不談,笑聲傳遍整個夏日,有點暖暖的溫馨。
“全部停下,統統放下武器,舉起手來,我們準備要打劫了。”
雲軒他們的這輛馬車在最前面,自然是最早被迫停下來的,好心情被打斷,任性格再好的人也會不爽,更何況是雲軒這個暴力分子?
站在最前面的是一個唯我獨尊的男子,剛剛那句趾高氣昂的開場白,便是他說的。
“是他們?”
“風流盜賊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