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上山要走另外一邊,這裡的山道有飆車的飛馳下來,一不小心就得粉身碎骨,封道是很有必要的。”
幾人分別上了自己的車子,然後由孫龍象帶隊往西山山頂開去。三兩車子裡,孫龍象和夏思鴒的跑車都是萬一無一的貨sè,而唐鋒所坐的車子則是平日道路上最為常見的,在經過改變的眾多跑車面前,顯得有點兒醜小鴨的彆扭感。
唐鋒坐在車裡說道:“要是咱們這種車子跟別人跑,會不會輸得連姥姥都不認識?”
陳紫川對這方面不瞭解也不感興趣,所以她保持沉默,而林紓則是純粹過來看熱鬧的,唯一很有興趣的就是老黑。
老黑很篤定地說道:“不能,飆車比的不僅僅是車子的xìng能,xìng能只是勝利其中的一項指標,還要看道路、駕駛者的素質,甚至連天氣都有影響,不過這裡面還是車子的xìng能和駕駛者的作用最大,一個敢玩命的車手,大多數比賽都是能夠贏的。”
唐鋒說道:“老黑,一說起車子,你就像打了jī血一般興奮,你是不是以前已經玩兒?聽你口氣好像是這一方面的行家呀,要不今晚上你就開著這輛車和他們跑一跑?我聽說每場飆車都有賭局,我們去下注,壓你贏,你好歹也賺個外快嘛。”
老黑臉上的肌ròuchōu動著說道:“老闆,您不能這樣啊,我雖然說車子的xìng能不是最主要的因素,可你要我去比賽,至少也要給我一輛像樣一點兒的車子吧。這樣的車子在美國就只值兩百美元,我的天,那可是大學生都看不上的車子啊,你居然讓我去贏錢?這不是bī我背叛信仰麼?只有魔鬼才會這麼瘋狂,只能魔鬼才會做成這樣的事情。”
“不不不,老黑,我相信你有這樣的實力。”唐鋒搖頭道,“一個神秘的人,他的潛力總是要被一點點發掘出來的,老黑,不要把你的才華隱藏起來嘛,為了我們賺點兒外快,也算是造福了啊。”
老黑裝作愁雲慘淡,一路上都在抱怨著唐鋒,說這位年輕的老闆簡直是壓榨自己,用自己的xìng命去博取那麼一點點利益,是划不來,很划不來。
林紓笑眯眯地躺在唐鋒的胸口,聽著唐鋒和老黑說話,一直想笑卻笑不出來,陳紫川默默地開車,各有各的事兒,相處融洽。
西山山頂溼氣比較重,山頂時不時會有冷風吹過來,像西山這種已經被廢棄的地方,很多人的印象就應該是雜草叢生、荒涼不堪的,可西山卻不是如此。
山頂平坦地域近百輛車子停在一起,上百號人圍在一起,說說笑笑,氣氛很高漲,在公路兩側燃起了輸堆篝火,為寒冷的夜晚平添了幾分溫暖。
這些人有的穿著誇張、xìng感的服飾,行為舉止怪異乖戾,大聲說著粗話,有些男男nvnv擁抱在一起親吻著,一點兒也不擔心旁邊還有很多觀眾。
有些人chōu著煙、喝著酒,還把一小包白sè粉末摸出來,很大方地讓眾人吸食,吸食白sè粉末的人們情緒高亢,興奮異常。
還有一些人穿著西裝打著領帶,衣冠楚楚,文質彬彬的模樣,臉上卻洋溢著一副狂野的神態,眸子裡滿是妖異的光芒,他們都期待著飆車比賽的開始。
有不少車手檢查著自己的車子,他們可都是喜歡透過這種刺激的比賽拿到不小一筆酬金的,況且自己也喜歡這種在風中穿行的暢快感。
在眾人之間,有幾個人尤為突出,其中一個光頭男便是長期在西山組織飆車比賽的人,人稱阿龍。在西山這一片裡,沒有人不知道阿龍的名號,這小子幾年前和幾個兄弟手持砍刀連砍帶殺在西山最近的江海市郊區闖出了名頭,外界傳聞阿龍接洽上了江海市的某位大佬,有了資金就開始在西山一代建立起自己的根據地,接著就把西山的飆車比賽nòng了起來,收益高的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