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也是。”
“說起來我倒是挺好奇的。”單信文望著眼前這個不甚明瞭的男人,打量道,“從見到他開始我就覺得十分的看不爽,這位大叔到底是從哪裡弄來的。”
劍風掠過他的耳際,即便是木刀此時此刻無形中給單信文一股恐懼感,表情僵硬的堤防著充滿危險氣息的夜秋承。
用似怒非怒的語氣盯著他低吼道,“你以為自己還是小屁孩嘛,竟然敢叫我大叔。用那樣多的口吻跟我說話,似乎是我被你小瞧了呢。”
壓迫的氛圍讓單信文冒起了冷汗,忙討好般的改口,“你的能力我是見過的,怎會小看你呢,我不過是說笑罷了。”
沒有精力看這場鬧劇的侯年,衝著他們擺擺手甩在了身後,“看你們相處的還算融洽,那我就不管你們了。”
夜秋承無趣的收回了木劍,一臉沒勁的抱怨,“罷了罷了,不跟你這個毛頭小子打磨,老子也先去大睡一場。”
單信文衝著他的背影暗暗發怒,拳頭因為激動而拳握在一起。
鬧歸鬧,但是皇上安排的任務還是要留心。
果不其然,夜幕時分關押太子的牢房裡出現了一批黑衣人,意圖想劫獄。早早便埋伏在現場的單信文,見形勢不對率先衝了出來。
沒成想對方都是個中高手,雙拳難敵四手的他漸漸的趨於弱勢,換言之就是被修理的很慘。
眼見性命將要受脅,幸而侯年及時出現擊退了對手,二人開始了激戰。
小心謹慎的站立而起,但見夜秋承慢條斯理的出現,對著他揶揄道,“如何小子,你的身手也不過如此嘛。”
看到他一臉事不關己的表情,單信文當即很是火大,這個傢伙定是早就來了,卻一直躲在暗處觀戰。
不滿道,“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是嗎?”夜秋承表露出躍躍欲試的姿態,帶著幾分玩味的笑道,“目前的狀況可不容許你任性呢,小子,你可要好好的看清楚了。”
話音未落,夜秋承已經和對手打了起來,雖然是以一對二但是應付起來一副遊刃有餘的架勢。
這不禁讓單信文驚呆了一把。
一番激戰黑衣人最終都沒制服,天色也泛起微弱的光芒,夜秋承居高臨下的對著癱坐在地上的太子冷哼道,“正所謂風水輪流轉,落得今天的下場歸根究底只因為你被嫉妒權勢所矇蔽的緣故。”
當三人押著太子到了議事廳時,牧王爺他們已經在場。
皇上的眼眸裡泛著痛心的神色,低語道,“皇兒,告訴朕你的所作所為吧。”
“這件事情還是由本王來說吧。”牧王爺早在被抓獲的那一刻就已經有了覺悟,見太子遲遲不肯開口唯有親自交代。
顧不上得到允許,開始講述道,“事情應該從八年前說起,記得當時四皇子藍霍只有十歲,卻主動請纓到邊關鎮守。皇上在他臨行前曾說過這麼一句話:為君之道是要能夠保護住自己的國家和子民。雖然只是單純的告誡之言,但是一直以來都沒有得到過深切關懷的太子因此暗示嫉妒之情。”
聽到此處的太子,眸光一轉有些動容。
“此後加上皇上對玫貴妃寵愛有加,更是有意無意的贊和四皇子,這讓壓抑許久的太子殿下終於萌生了叛亂的想法。五年前的一天,太子偶然間救下了別國細作,更是順服他們合作相助。於是潛入到兵部的三名細作,成功的拉攏了兵部尚書黃牟,工部侍郎風字更,京城富商聶關行,以及一心想要重奪權勢的本王。”
皇上此刻顯得很是自責,原來這一切的緣由都是因為自己對太子的疏遠和忽視導致的。
歉疚的說,“你們計劃籌備了五年,為何到了今時今日會這般貿貿然的出手?”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