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它卻是裝備輕騎兵的優秀選擇!溫順、耐力好、能粗養、可長途跋涉,這一條條的優點讓它戰勝了競爭對手,最終成為主導草原的王者。
塔布率領的三百騎兵離開本陣後,打馬衝向念唐寨步卒的營盤。歷經百戰的塔布不是戰場新手,在接受烏戈的命令後,他將各家派來計程車兵分為兩部分,青壯悍卒單列一隊,老弱黃頭歸於一隊,本部所屬戰士另外歸於一隊。他公開向士兵們宣告,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了讓勇敢之士能夠最先衝入敵陣,痛快地飲血殺敵,奪取累累功勳。實際上,塔布的真實打算是要用不好管教的各家勇士為選鋒銳士,破陣殺敵;倘若進攻受挫,他的手中還有一隊精銳的本部軍馬,能夠在關鍵時候壓上去,造成意想不到的效果。
按照這個策略,三百匹蒙古戰馬在平坦的草地上開始加速,向著步兵軍陣的正面飛快衝去。漠北騎兵衝殺的戰術很簡約,侷限於低下的組織能力,這些野蠻落後的部落戰士更適應散兵陣線,往往三五一群,忽聚忽散,遠不如漠南鐵騎和中原重騎注重佇列的整齊。
兩千多米的間隔對沖鋒的騎兵來說並不遠,從戰馬起步開始,騎手們便會有意識的控制馬速,調整其奔跑快慢,讓馬兒慢慢加速,身體進入最理想的狀態。當馬速開始進入最佳狀態後,七八百米已經過去了,剩餘的一千多米對狂奔的戰馬來說僅是一兩分鐘的事情。
阿魯剌惕騎兵的前鋒距離念唐寨軍陣越來越近了,此時的馬速已經接近十米每秒,飛馳的馬背上,高速帶給了騎手們心悸的躁動和瘋狂,他們舉起手中的馬刀或騎矛,做出凶神惡煞的醜陋樣子,口中還發出��說暮拷校�窒徘胺窖險笠源�牡腥嗣恰�
念唐寨軍陣前方,弩車戰線後,四十名五十歲上下的灰髮男子沉穩的端著長矛,目光冰冷的看著衝他們殺來的敵騎,竟然連眼睛也沒眨。他們的身後站著同樣手端長矛的中年漢子,堅毅的臉龐似乎是刀雕斧刻而成的,前方轟鳴的來敵半點也沒有影響他們的心境。這些士兵都是念唐寨兵丁中的精銳,百戰餘生的戰場老手,楊衡特意將他們從各團抽調出來,放在第一線,就是下定了決心要與敵人死拼到底!有這批沉穩敢戰的老兵擋在前方,阿魯剌惕騎兵休想擊破步兵軍陣,他們必將流盡鮮血!
“老兄弟們,今天我楊衡帶著兒子走到戰場上,就沒想過活著回去。你們當中也有不少人是三代都在這個軍陣中的,看看後面咱們的兒孫,為了他們,給老哥狠狠殺胡狗啊!”楊衡揮舞起手中的長矛,一張粗獷的黑臉上充滿誠摯的吼道。在這一刻,不用他鼓舞什麼,後面的老兵們就已經殺氣橫溢了。
“四百步……三百五十步……三百步【本書中一“步”統一規定為75厘米,特別強調除外】,弩兵預備,檢查正常,調整射角……射擊!”弩車後,十戶長舉起了手中的紅色小旗子,放聲吼道,命令屬下們向來敵發射弩箭。
隨著弩兵揮起木槌砸下扳牙,扭力彈簧蓄足的力量帶動弓弦,將拇指粗的三尺長箭送出了箭槽,呼嘯著撕裂空氣射向前方。雖然鐵器稀少,周虎赫還是特意打造了兩百枚小兒手掌般大小的箭簇,專供弩炮使用,第一輪發射的長箭就是箭簇。
兩百米的距離不過是轉眼功夫,三十支長箭如同高樓上墜落的冰凌衝進了阿魯剌惕騎兵群中,裹挾著死亡和鮮血,帶來陣陣哀鳴。儘管衝鋒的騎兵隊形很散亂,前鋒還是受到了沉重打擊。除了個別倒黴的騎手直接中箭死亡外,大多不幸者都是馬匹被拇指粗的箭矢射中,因軀幹重傷撲倒地上,將背上的馭手摔到十米以外,眼看也無法活下去了。
長箭的恐怖威力讓塔布大吃一驚,眸中劃過一絲不安。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