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得令羅天心中一片激盪、眼睛一片迷茫、腦海一片空白,此刻,周圍的其他任何景緻他都看不到了,他也一時找不出更合適的形容詞。
同時,看到眼前這美妙的一幕,羅天邪然一笑,心裡不禁感嘆道,“白珠獁的身材不僅美輪美奐,而且簡直性感迷人的一塌糊塗!難怪在大陸,白珠獁有著“大洋馬”的外號,看來此言一點不虛啊!”
“哦……”
就在羅天欣賞著眼前這一道賞心悅目的風景的時候,突然,只聽白珠獁喉嚨間發出一聲的呻吟,慢慢地閉上了一對如扇般的大眼睛,微微揚起一張俏臉,緩緩地湊近羅天,充滿了一種美妙絕倫的期待。
白珠獁脫光了身上的七彩輕羅衣,喉嚨之中發出一聲朦朦朧朧的呻吟,向前輕輕落動腳步,將整個赤著的身子靠近了羅天,向羅天發出了一種期待已久的召喚。
看到白珠獁十分魅惑的舉動,加之聞到白珠獁之上散發出的異香,羅天心裡不禁驀然一顫,他知道白珠獁已經隱忍不住了,已經迫不及待了。
白珠獁期待著羅天儘快動手,就在此時此刻,與她進行一場別開生面的雙修。
然而,此時此刻,雖然白珠獁已經意亂情迷,做好了迎接羅天的準備,雖然羅田的那啥已經磨刀霍霍,隨時都向往著奔向新的戰場,但是,羅天還是直挺挺地站著,像一根木樁子一般,一點都沒有動。
羅天之所以像一根木樁一般站著沒有動,並不是羅天面對性感迷人的白珠獁提不起興趣,也不是羅天定力十足,能夠坐懷不亂,可以經受得住白珠獁的引誘。
要知道,在大陸,白珠獁的美麗和性感是出了名的,多少有權有勢的皇族貴戚,多少不可一世的宗門強者,做夢都想將白珠獁據為己有,與白珠獁同床共枕,無奈白珠獁的冷漠強悍也是出了名的,不是說想得到就可以輕鬆地得到的,因此,那些垂涎白珠獁美色的人只好做做美夢、意淫一般罷了,甚至只祈求能夠看白珠獁一眼就已經知足。
如今,這樣的好事、美事就擺在面前,更何況白珠獁主動展露玉身,祈求羅天毫無條件地把自己辦了,作為一個強悍的男人,羅天豈有不動心的理由?
其實,羅天之所以顯得無動於衷,主要是此刻他的雙手和雙腳被白珠獁的紫氣繩索捆綁住了,他想動都動彈不得。
就這樣,白珠獁閉著眼睛等待了半天,見羅天依然沒有反應,更沒有任何的動作,這時,白珠獁心中掠過一絲失望,並暗暗地尋思,“這是怎麼回事?他怎麼對我無動於衷呢?可是在蒼羅沙漠的那個白色小屋裡,面對鳳兒和葵兒那兩個昏死的小妖精,他都能一個人對付兩個人,彷彿一隻瘋狂的野獸一般,百般纏綿、如痴如醉,怎麼他對我如此沒有一點興趣,難道是我還不夠魅惑,還是他下定決心不與我雙修?”
這樣想著,白珠獁一陣心馳神蕩,腦海裡頓時浮現出羅天與火獅鳳和姬葵在白色小屋裡進行雙修的美妙場景。
想到羅天與火獅鳳和姬葵進行雙修的場景,突然,白珠獁腦海裡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關鍵的問題。
“哼!想耍我,真是豈有此理!”
“既然本小姐如此這般地求你,你都對本小姐無動於衷,不答應本小姐的要求,那麼,本小姐就魅惑你的那個東西,到時……不信你不積極主動,更不信你……不聽從本小姐的任意擺佈。”
想到這裡,白珠獁主意已定,決定對羅田的那啥下手。
於是,白珠獁黛眉一皺,刷地睜開眼睛,美目之中眼波流轉,緊緊地逼視著羅天,一張因生氣而變得蒼白的俏臉上,掠過了一絲詭異的冷笑。
“咯咯咯……”
白珠獁笑得很是神秘、很是詭異,而令羅天大感奇怪的是,看到白珠獁極其神秘冷豔的表情,他不僅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