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知道做錯了,我們先回家好不好?”在醫院這裡吵架,實在不是解決事情的辦法。
“不好。”關景睿站了出來,逼視著一臉淚眼汪汪的葉瑤,雖然個子還挺小,但是那氣勢及凌利的眼神讓葉瑤緊張得後退一步。
關景睿將從小卷毛身上取出的用透明的袋子裝著的銀針舉到她面前,“如果你有養過狗,那就會知道狗的習性。要是有人惹惱了它,它一定會反咬一口。它只是做了任何一隻狗都會做的事情。你知道獸醫給它做全身檢查時發現了什麼嗎?在它身上毛髮最厚的地方發現了被尖銳的東西劃傷了,我保證我的捲毛之前沒有受過任何的外傷。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它的外傷是你弄出來的吧?所以它才會反咬你一口,然後又竟然用針刺它。你想像不到它被針刺到的時候有多痛的。它是一隻狗,不會說人話,但是葉小姐,你是人,還是個成年人,必須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任。”
兒子的這一番有理有據的話,讓岑致權自豪不已,雖然剛才在來的路上,他一直在唸著要為他的捲毛報仇,但面對他最討厭的仇人時,他並沒有衝動上前又哭又鬧的讓她賠他一隻狗什麼的,而是冷靜的分析事情的來龍去脈讓她知道,他絕對沒有汙衊她的意思。
這小子,要得!甚至不用他出面,他已經將敵人給狠狠地擊退了。
“我、我真的沒有做什麼……”葉瑤連聲音都顫抖不已,卻仍然試圖解釋,“它身上的傷,肯定是鑽入花叢的時候被劃傷的。我就是那個時候將它給抱出來的,你們都知道,三葉梅的花枝上是帶有一些有鉤的刺——”
若不是有這層篤定,她也不敢下手去掐它。所以,就算她用針紮了它,也是因為它先咬她的。
這個女人,確實還是有些心機的,難怪關母會相信她的話。
岑致權點了點頭,開口:“葉小姐,我兒子剛才已經說得夠明白了,狗會攻擊人因為它本身先受到了傷害。若它真是被三葉梅的勾刺劃傷它要咬的應該是花枝才對而不是你的手。但我不管你有沒有承認做過什麼,也不管你為什麼會隨身帶著可以傷人的針,但有句話我還是請你記住,我岑家的人不是誰都能惹的。”
“還有我岑家人養的狗更不能惹。”小關先生補了一句。
葉瑤臉色蒼白如紙。
他們這是當她連狗也不如嗎?
——
“媽,你為什麼要讓那個女人到家裡來?”而且還是在這麼重要的日子!
離開醫院後,關閔閔與狐狸精媽上了車後才大聲質問起來。
“葉瑤只是好心過來幫忙,發生這樣的事情誰也料不到。好了好了,彆氣了!都要做新娘子的人了,生氣多了小心面板長皺紋。”閔芊芸摟著女兒的肩膀
“媽,我們的家事不需要一個外人來幫忙。誰知道她安的什麼啊!”
“別這樣說,她是你爸的秘書,很多公事私事她都有盡心地幫忙處理。你不喜歡的話,以後媽讓你爸不要讓她來就好了。”
“媽,你說那個女人是富豪爸讓她過來的?”關閔閔簡直是說不下去了,“他這是什麼意思?不會是想欺負你,再娶一個年輕的女人進門吧?他想得倒美!一把年紀了還吃嫩草,太噁心了!”
關閔閔一想到這個可能性,氣不打一處來,又想到岑父與秦潔,心中更是慪火不已,怎麼現在的老男人都喜歡吃嫩草,而那些年輕女子圖的不過是錢與地位罷了。
縱然這種事情在這個現實的社會中早已沒什麼新鮮感,但是發生在自己最親的人身上時,她還是接受不了。
“媽,要是富豪爸真的敢這麼做,你就跟他離婚!分完他的家產,讓他一無所有,看他拿什麼去勾搭年輕女孩!”
關閔閔咬著牙恨恨道。
“你這個孩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