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充滿傻氣:“我沒有在咖啡店當服務員的經驗,明天去應聘的時候你指導我兩招。”
謝旗幟認真琢磨在這家咖啡廳兼職服務員的可能性:“這個沒問題,工作時間怎麼樣?”
黃欣:“我女神說了,工作時間看大家課時安排。”
謝旗幟恨鐵不成鋼:“你怎麼就這點出息,就不能直接表白嗎?”
黃欣立即耷拉下腦袋:“難道我不想嗎?可她對我的態度很淡啊,我要先悄悄融化她的心,等時機成熟了我就表白,我這叫溫水煮青蛙。”
謝旗幟聽他這話都聽了不下百遍了:“你開心就好。”這蛙怕是一直都煮不熟,這水可是冷的。
黃欣開始滔滔不絕地說著他的未來表白計劃。
“我表白那天要單獨約她去有螢火蟲的山上露營,然後我們坐在浪漫的星空下,我會藉機向她表白。我們順利在一起之後就在山上搭帳篷,第二天早上我們可以一起在山頂上看日出拍照,留下美好浪漫的記憶,你覺得怎麼樣?”
理科生頭腦的謝旗幟完全t不到星空下的浪漫是什麼,但兄弟是戀愛腦,他也不好潑冷水。
謝旗幟不理解但尊重:“非常好的計劃,爹支援你。”只要不用他摻和就行。
第二天,吃過午飯後,黃欣就拉著謝旗幟去了他女神新開的咖啡店。
咖啡店已經開業了,兩個女孩子捧著咖啡攜手從裡面出來,臉上還帶著饜足的微笑,彷彿吃了什麼仙丹妙藥。
一位身材高挑露了小半截細腰的長髮美女側身對著他們,她挽著個髮髻,站在前臺神情專注地按著點單機。
黃欣屁顛屁顛地上前叫人,聲音都柔和了幾分:“江容,我們來啦。”
黃欣的女神江容聞聲抬頭:“黃欣啊,來喝咖啡嗎?我請你們。”她的視線越過黃欣看向他身後的謝旗幟。
黃欣慫慫地擺擺手:“不是,聽說你這邊人手不夠,我帶我室友過來應聘,還招人不?”
江容輕輕一笑,她聲音不像別的女聲那樣柔和,反倒是少見的低啞:“求之不得。”
謝旗幟總感覺哪裡不對勁。
這是他第一次見黃欣口中的女神,不是他見色起意什麼的,而是江容穿
著短款上衣,但胸卻很平,聲音沙啞,還有輕微的喉結。這不應該是個男孩子嗎?
是他眼神不對勁還是黃欣自帶厚重的女神濾鏡?江容分明就是女裝大佬,一眼就能看出來。
江容從前臺出來:“我帶你們去換制服,剛好還剩下兩套,你倆穿應該剛剛好。”
謝旗幟注意力都放在江容身上,然後錯過了給顧客送咖啡的兩位戴兔耳朵的男服務生。
進了更衣室後,江容從衣櫃裡取出兩套小西裝給他們,兩人換了衣服後就走了出來。
黃欣的身材偏瘦一點,西裝在他身上還是有點空,但穿在謝旗幟身上就顯得剛剛好。
江容捏著下巴尖滿意地眯起眼:“謝旗幟,衣服很適合你。”
謝旗幟:“謝謝。”
黃欣也想被“女神”誇誇:“我呢?”
江容猶豫了一秒:“挺可愛的,還行。”他把兩個粉白色的兔耳朵塞到他們手中,“新店做活動,開店前三天所有店員都要戴兔耳朵上班,先委屈你倆了。”
黃欣已經被女神迷住,江容說什麼他都先表示支援,並以身作則立即戴上了兔耳朵:“不委屈,不委屈,我們是自願的。”
謝旗幟看著黃欣臉上的傻笑和他的兔耳朵,有點辣眼睛,他可不是戀愛腦。
他轉著手上的兔耳朵問江容:“江同學,咱們時薪是多少?”
江容:“按市價。”
謝旗幟覺得可以:“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