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走得有些失神,總想起和大家在一起的日子,心中隱隱作痛。當我到達了那天慘案發生的地點時,身上早已癒合的刀傷和劍傷竟又痛了起來。
前日前曾經下過一場小雨,把小山旁的樹木衝的格外得翠,但沒有完全洗刷掉地上的血跡,不過的確已經模糊了不少,不仔細看的話還以為是泥土本來的雜色呢。
當日鄭群帶人趕來時,那些被殺的小嘍羅的屍體已經全被轉移了,他們只是把己方人的屍身收殮了一下。因為害怕事情有變,就匆匆趕回了縣城,並沒有清理那條毒針路。此刻,我正站在那條毒針路的旁邊。
當天走之前,鄭群害怕有人會誤踩毒針,就在毒針路旁豎了個寫著“小心針有毒”的牌子,但這牌子已經被風吹歪了。也許是經過雨水的稀釋,針上原先藍黑色的毒芒已經淡了許多,但我可以判斷出上面的劇毒仍會輕易使人致命,不過致命的時間可能會有些延長。看著那些毒針,我恨的牙都快咬碎了,舒俊就是死在這針下的。
“我會把這些針一根根的扎到宋文新的身體裡的,看他被毒死的樣子!”想到這裡,我用隨身所帶的手帕包了幾層,小心翼翼地捻起了五根針,包了起來放在了懷裡。
我就在那裡坐了一個下午,來緬懷舒俊等人的死,然後在臨近傍晚時,才帶著滿心的不滿和憤悶,踏上了回城的路。
才走出了一小段路程,突然一陣馬蹄聲響起了,聽聲音至少有五個人,我頓時嚇得心驚肉跳。現在整個文新已經全部封鎖了,外面的人進不來,裡面的人也不能隨便流動,我是藉助了捕快的特殊身份冒著很大的危險才出來的,現在根本不會有什麼正經人會在離文新縣城一里外的地方出現。
正當我還沒來得及反應時,六匹駿馬已經馳入了我的視線,並像一陣風一樣瞬間跑到了我的跟前。
我已經是想跑也跑不了了,但感覺他們不像是文新山的強盜。 。。
第十六章 禁衛?
他們見到了我,似乎很是吃驚,也停了下來,我這才有時間打量他們。在前面的是四個黑衣人,年齡大概都有四十歲左右,雖然高矮胖瘦以及相貌各不相同,但打扮完全一樣,都帶著黑色的氈帽,披著帶有金邊紅色花紋的黑色披風,當真威風到了極點。大概穿的太一致了,把他們自己的特色給掩飾住了,我沒太發現他們的長相有什麼特殊的地方。他們的那身衣服看起來很是華麗,就是那繡在領口的極為考究的金線就要值不少錢的,更別說精細的做工了。但卻給我一種異樣的感覺,就是他們的衣服就像我們捕快的制服一樣是不得不穿的。我覺得這幾個人的地位不是很高,類似僕人一樣,儘管他們幾個人看著武功都很是高強。
許久,我才把眼光投到了其他兩個人身上。在這四個人的旁邊,是一個大概有二十一二歲的男子,這男子長得應該也算得上帥氣,只是嘴巴長得太大了點兒,讓他臉上的其它部位顯得相對小了點兒,造成了比例的不和諧。不過他最吸引我注意力的地方是他腰間懸的劍。
到目前為止,我所見過的最好的劍是師父的佩劍“霜刃”,那把劍是師父當年成名時用的劍,當真是把寶劍。雖然離削鐵如泥差點兒,但卻是真正的吹髮即斷,後者是魏悅揹著師父用自己的二十幾根頭髮試出來的。只是師父自重身份,一直沒見過他和人動手,所以霜刃也就英雄無用武之地了,一直被師父放在自己的房裡。不過師父真的很喜歡那把劍的,每天都要擦好幾遍,平時絕對不讓我們碰。
眼前的這把劍,雖然樣式完全是另外一個樣子,但讓我一下子想起了師父的霜刃,這大概是寶劍所有的通感吧。
“哼哼!倒是蠻識貨啊!竟然認得是把好劍!”突然一個聲音從那五個人身後傳來,我正要抬眼望去。那人已經一個跟頭從馬上翻了過來,一下子落在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