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芽兒從地上撿起巧克力來繼續丟進嘴裡說:&ldo;我今天跟你拼了,也不怕發胖了‐‐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麼?&rdo;
&ldo;咱倆去你那裡的時候,我明明看見你的巧克力糖包有拆過的痕跡!&rdo;我提醒她面對現實。
&ldo;哦,那個呀,我早換掉了,有毒的那一包留起來準備上交警察,而這一包,我一直帶在身上。&rdo;
&ldo;可是,你怎麼知道?&rdo;我驚異地問。
&ldo;還不是你老婆的鬼主意,今天一早她就來找我,叫我和她唱雙簧戲。&rdo;她咯咯笑著說。
&ldo;好呀!你倆聯合起來騙我!&rdo;我被氣得幾乎失去了理智似的暴怒高喊著,&ldo;侮辱性的!侮辱性的!&rdo;
柏芽兒剛要勸我,這時山溝裡忽然傳來一聲悶響,不錯,是槍聲,上次我和樋口在竹林裡面也聽到過一模一樣的聲音!
一聲同樣的槍聲再度響起,我早把暴怒拋卻到了九霄雲外,急匆匆地喊聲&ldo;不好&rdo;,拔腿就往外面衝去。
&ldo;喂!等等我!&rdo;柏芽兒扯著嗓子喊。
我們倆衝出村子,衝下山坡,衝進山谷,衝到發出槍聲的那片樹林裡面‐‐我們倆驚訝地發現la正捂著流血的腿坐在地上,陳光輝緊緊攥住她的手。而前面不遠處,小余正朝前面追去。
柏芽兒看到陳光輝和la手把手握在一起,臉上掠過一絲說不出的表情。她迅速蹲在la面前,問道:&ldo;郭小姐,你有沒有事?剛才開槍的人是誰?&rdo;
la虛弱地搖搖頭,苦笑著說:&ldo;是我玩槍走火了……&rdo;
&ldo;快給她包紮!&rdo;陳光輝把自己的襯衫脫下來,撕成一條條,扔給柏芽兒說,&ldo;你給她包好,我畢竟不方便,我馬上給醫院打急救電話。&rdo;
但是沒等到他打,我的電話忽然叮叮咚咚想起來,我掏出手機一看,上面是妻子言簡意賅的簡訊:&ldo;寧嫂有難,速來!&rdo;
&ldo;la就拜託給你倆了!&rdo;我朝他們喊一聲,顧不上更多解釋便氣喘吁吁地朝著招待所方向跑去。
我跑到招待所門前的時候已經是精疲力竭,好在我馬上就看到妻子正焦急地等在樓門口。她看到我來,趕緊做了一個&ldo;噓&rdo;的手勢,指指上面說:&ldo;兇手正準備行動呢,我們慢慢上去,來個甕中捉鱉。&rdo;
她回頭對門口的兩個保安說:&ldo;你們把好門,萬一有人想要衝出去,立刻逮住他!&rdo;
我們剛要上樓,妻子的手機突然也振動起來,她拿起來一看,笑著說:&ldo;是馬所長,他剛才發簡訊說,趙景騫企圖趁護士不備悶殺徐源,被化妝成徐源的警員給逮住了。&rdo;
&ldo;趙景騫!&rdo;我差點沒喊出聲來。
&ldo;噓!先不管這個,跟我上來,這裡還有一條大魚。&rdo;
我們倆躡手躡腳朝樓上走去,快到四樓的時候,妻子示意我趴下。
我和妻子隱藏在樓梯護欄底下,我張嘴想問點什麼,但是立刻就被妻子嚴厲的目光所警告。
右側的樓道里忽然傳來輕微的動靜,這動靜在萬籟俱寂的空樓裡面顯得格外刺耳,我們完全能夠聽出來,那是有人在輕輕地走動。
我激動地渾身的汗毛眼兒都緊張起來,妻子伸過手來握住我的手,使勁捏了一下,告訴我要冷靜。
我壓抑住越來越急迫的呼吸,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