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蛛背鐵螳遊遠,這才個個的鬆了一口氣。但是他們卻不敢有絲毫的放鬆,蛛背鐵螳的速度過於恐怖,一個不注意就有可能被它反襲。所以一直到蛛背鐵螳遊遠,他們還在舉著盾牌小心戒備。
蛛背鐵螳游到了鄭潛的身邊,低下身體,用長腿將鄭潛和他揹著的人一起,送到了它背上的托盤之上。
鄭潛這才如釋重負的長長的鬆了口氣。
“兄弟,跑吧!他們的援兵應該快趕到了!”鄭潛重重的將自己的身體扔到托盤上的軟座裡,大口的喘著氣。
蛛背鐵螳前面鬥心大起的時候,幾乎已經忘了還有援兵這回事,經鄭潛一提醒,立即就醒轉了過來。百多條長腿很難得的跑成了圓月彎刀,速度能趕得上超音速。
一陣風響,蛛背鐵螳就已經在千米開外了。
這次蛛背鐵螳事先就在托盤上升起了一個如帳蓬大小的透明的隔膜,將鄭潛和受了傷的那位初級霸宗一起罩了起來。
鄭潛在軟座上休息了一會,疲累感有了些許的減輕後,這才站起身體,走到了平躺於托盤上的這個初級霸皇。
鄭潛看到他高腫的嘴唇似乎在蠕動,湊耳過去時,只能感覺到細若遊絲的氣流從他的嘴裡晃出來,一個清晰的字都聽不到。
“你想說什麼?”鄭潛問。
受傷的這位初級霸皇的臉,腫的就像一個被催大的西瓜,圓鼓圓鼓的。指望從這個西瓜上得到什麼情報,看情況已經很難。鄭潛移開眼光,打量起了他的身體。
鄭潛看到了他無力的癱在地上的手,有一隻手指動了動。手指的指向,正是他的懷裡。
鄭潛沒敢確定這是一個訊號,再仔細的盯著看了會,發現他的身體透著一份焦躁和不安時,才試著湊到他的耳邊說道:“你是讓我幫你拿東西?哦,對了,忘了你已經說不出話了。如果是,你就勾一下手指。”
鄭潛說完,立即看著他的手指。
他的手指果然勾了一勾。
鄭潛這才伸手去他的懷裡摸了起來。
蛛背鐵螳的一對豎著的大眼,自它飛奔起來之後,就貼在托盤的外側,看著鄭潛。
“大哥,你還真是有禮貌。”蛛背鐵螳說道。
“當然,既然是你大哥,這點素質還是有的。”鄭潛道。
“神罰之地像大哥這麼有素質的人,以前有過,不過都死絕了。”蛛背鐵螳道。
“你這是咒我呢還是罵我?”鄭潛手在初級霸皇的懷裡亂摸,眼睛卻抬起來,看著蛛背鐵螳的眼睛。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真的,大哥。神罰之地這個地方,不論你用什麼方法,都只為著一個目的:活下來!素質這種東西,那是上面人的事。”
蛛背鐵螳所說的上面,指的當然是神界。
鄭潛現在也無心跟蛛背鐵螳說些什麼為人的大道理,他也不擅長這個。他的一隻手在受傷的初級霸皇的懷裡亂摸,摸了半天,除了感覺到胸肌不太結實之外,什麼也沒有摸到。
“什麼嘛?你懷裡哪裡有什麼東西?”鄭潛有些不滿了。
受傷的初級霸皇,身體上透出來的不安和焦躁更加的濃重了一些。
“大哥,會不會是貼身的什麼東西?你隔著衣服摸,當然摸不到了。”蛛背鐵螳提醒。
“也是!不過,貼身摸,我怎麼感覺怪怪的?”鄭潛抓了抓頭。
“都是男人,這有什麼大不了的!”蛛背鐵螳嘲笑道。
其實鄭潛的這個顧慮,是在臨冬城養成的。
在臨冬城,如果一個男人接觸到了女人的**部位,不管是用摸的還是用看的,那麼就代表著這個男人必須要娶這個女人。不娶也可以,還有另外一個選擇就是被那女人親手或者請人,將男人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