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來,然後再次運氣袖管都破裂的右臂,衝了過去,一拳向麥坶砸去。
這小子意志強大,實力不弱,如果能招入屠獸,道是一個可以好生培養的好苗子,不過如果不能收為己用,再等幾年,這人說不定是個心腹大患,一絲之間麥坶不由得了這番感念。
心中感念,不過他手中可沒有停息,也是同樣運掌向吳治江揮擊過去,小子我看你能堅持多久。
嘭嘭嘭,又是連續三次重擊,雙方都是毫不退讓的硬抗硬悍,之間場中巨響不時傳來,然後片片蝴蝶飛舞。
再看吳治江這時整個手臂已經光禿禿的了,衣袖都在重擊中受損,化為了那空中那些飛舞的碎片。
那看到如蝴蝶般在空中飛舞的碎片,其實就是雙方破碎衣袖所化,而吳治江這時的手臂也有些變色,不再是嬌嫩的肉色,而是一陣如岩石般堅硬的灰白,微微帶著點石黃。
這種膚色顯然不是正常的顏色,而是吳治江石化後,留下的一種支撐他手臂硬度和力量的變異石灰色。
嗚…,一股呼嘯的勁風颳起,吳治江再次掄起有些微微發抖的手臂,全力向對方砸去,那種一往無前的強大氣勢,一點都沒有因手臂顫抖有任何澀滯。
住手,全部給我住手,就在這時一個聲音籠罩全場的響起,那帶著宣洩憤怒雄壯的聲音,禁夜一聽就知道是誰。
看著混亂的場面,受傷東倒西歪的禁夜隊員,以及還在混戰,凌亂不堪的械鬥,以及在禁夜部分人監視下,站立對面的屠獸等人,張勇建有些憤怒的喊道。
聽到張勇建的命令,禁夜的人雖然有些不明情況,但還是逐漸收縮,慢慢推出了混戰的訓練場。
而屠獸的人見有人制止,禁夜的人也是悄然後撤,也沒有追擊,任其脫離,慢慢離開,他們也回到了穆涯等人聚集的所在。
瞬間雙方之間就留下了一個涇渭分明的空檔,雙方人馬站立兩側,只有吳治江和麥坶兩人在一招轟響之後,各自後退兩步,然後站立場中,沒有退下來。
麥坶,你好歹也是二級戰團的強者,這樣帶人到我們禁夜來鬧事,打傷這麼多人,有些說不過去吧。
說不過去,嘿嘿,有什麼說不過去,你們禁夜的搶了我們穆涯的東西,難道就說得過去了?
放屁,勞資什麼時間搶過你們的東西,你們帶人搶我們,我們還沒找你們,現在倒好,不僅混淆是非,居然還豬八戒爬牆頭倒打一耙。
說實話,見過不要臉的,但沒有見過你們這樣不要臉不要皮的,站在他面前不遠的吳治江也是怒急,出言罵道。
小子,不要以為剛才我沒下狠手,你就以為我奈何不了你,你別逼我,不然到時可有你好受的。
哼,你來試試,怕你不成,勞資打不過你,但你也別想好過,就是死,你也得給我脫一層皮下來,吳治江也是不想讓的道。
麥坶,你好歹也不是第一天來夯琊戰星,這種事誰是誰非,我們大家有數,而且這是也不是完全無跡可尋。還有很多證據可以證明。
你說你的人得到的龍鬚草,貔虎皮,我也不說不是,但我們敢不敢找上面派人查證,到時大家拿出證據來,看看到底是你們弄到的龍鬚草,貔虎皮,還是我們禁夜的人弄到的。
張勇建逐漸走到對方近前,保持一定距離,看著對方,有條不紊的道。
聽到張勇建這麼說,麥坶有些沉默了,他知道,從開始雙方的爭執,他就知道,這事有太多蹊蹺,至少不敢確定確實是穆涯弄到的龍鬚草,貔虎皮等物。
不僅僅是實力的問題,還有卻如對方所說,如果真是穆涯弄到的貔虎皮,那雙方之間實力相差太大,就算穆涯等人帶傷,憑一個禁夜十二隊,也不可能從他們手上將貔虎皮這種貴重物品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