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起來,滿臉喜悅,道:“嶽姑娘,你終於醒了!”
荷衣醒是醒了,卻又昏睡了一個。她把目光定格在於子期身上,他正無力地攤在荷衣身前,“嶽姑娘,究竟發生什麼事了?”
荷衣無力地張開嘴,舔一舔乾渴的唇瓣,沙啞道:“子期兄可能是勞累過度,純兒能替他端一碗糖水來嗎?”
純兒趕緊調頭,從外面端來一碗熱氣騰騰的糖水,“嶽姑娘,糖水來了。”
荷衣輕聲說:“麻煩純兒姑娘餵給子期兄喝下,好嗎?”
純兒點點頭,道:“嶽姑娘這是什麼話。”語畢,她放下碗,把於子期翻身正面朝他。
荷衣眼見著,卻幫不上任何忙。
此時,她全身無力,連端起碗的力氣也沒有。
只見純兒勺起一勺紅紅的糖水在嘴邊輕輕吹著。幾經折騰,那糖水始終不能喂進於子期的嘴裡,順著他的嘴角緩緩流到被褥上,溼了一片。
荷衣見狀,焦急了。這樣下去,不知道她的子期兄會不會因為缺水而導致虛脫。不再憂鬱,她向純兒吩咐道:“純兒,你把碗端過來一點,我來喂他。”
純兒遲疑了一會,說:“可是,嶽姑娘連端碗的力氣也沒有,你怎麼餵給子期兄?”
荷衣輕輕一笑,說道:“你端過來就好。”
純兒眼睜睜地看見荷衣含著一口糖水,吃力地湊進於子期,輕輕低下頭。
荷衣驚撥出聲,“嶽姑娘。”
荷衣低下頭,唇瓣輕輕牴觸到於子期的,一股甘甜流入他口中。
那一刻,他在夢裡,似乎夢見荷衣吻他了,欣慰地眨了眨睫毛。
第193章 有多少愛可以重來(5)
荷衣一口,一口地餵給於子期,直到碗裡的糖水已盡。
正此時,阮嬌娘邁進門檻,眼見著荷衣同於子期保持著親密的動作。她不解地睜大眼睛,又尷尬地緊閉欲開口詢問的唇。
木純兒見了阮嬌娘,禮貌地招呼道:“小羊姐好!”
阮嬌娘點了點頭,笑笑,未語。
“小羊姐你怎麼男裝打扮?”木純兒遲了一步發現,驚呼道。
阮嬌娘微笑地說道:“這樣方便。”
荷衣眼見於子期乾渴的唇漸漸有了色澤,紅潤了起來,這才抬頭,正迎上阮嬌娘詫異的表情。她淺淺地笑了,輕聲說:“嬌娘你來了。”
阮嬌娘回笑,語速平緩地說:“我一直都在。你一直昏迷,今天已經是第七天了。於子期守了你七天。”
木純兒在一旁補充道:“這七天,子期兄茶飯不思,晚上守著你,白天還出去幫你尋找欽涯的下落,真的是累壞了。”
不用阮嬌娘說,荷衣都能看出於子期的勞累。他都虛脫成這樣了,肯定是沒有休息好。荷衣淺淺一笑,說:“謝謝你們這些天來對我的照顧。”
荷衣環顧四周,一眼看穿她所居的這間廂房是古域國的建築風格。窗是薄紙所糊,所有傢俱均為檀木所做。她輕問:“我們已經回到古域國了?”
阮嬌娘點點頭,道:“回來了。”隨後她轉身對木純兒道:“純兒姑娘,麻煩你去照看一下嶽姑娘的草藥。”
木純兒走後,荷衣先開口說道:“嬌娘,有什麼話等一下再說,先幫我把子期兄抬到床上,好嗎?他太累了,需要休息。”
荷衣的體力漸漸恢復,穩步地下了床。阮嬌娘幫著她把於子期扶到她床上,說:“於子期他的身體沒有大礙,休息一下就可恢復體力。荷衣也別擔心了!”
阮嬌娘低頭端詳著荷衣,見她對於子期的心細非同一般,額頭上掛著對他的擔心,有條有理地給他蓋好被子,“嶽姑娘,其實……”
荷衣整理好一切,這才正面朝向阮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