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仔細聽我說話,你忘了我曾對你說過,只有我的女人才能進我的房間 ?”他將記憶以最親密的方式吹入她的耳朵、她的唇,傭懶的表情醉人。
“我不想成為你的女人。”即使心跳加速,即使無法否認他確實說過的話,朱璃還 是不認輸。
“我好像又聽到某個人說謊?”時違天搖頭低笑,瞅著她的眼眸更熱烈了,恍若遇 著一個慣於說謊的孩子,教人只想好好打她一頓屁股以示懲罰。
“放開我,你這個善於偽裝的男人!”被他調侃的的眼神氣到腦充血,朱璃沒好氣 地使勁扳開他的鋼臂,卻碰了一鼻子灰。
“而你卻是個太過於瞥腳的女間諜。”時違天動也不動地回諷她。“讓我來教你一 個稱職的間諜該怎麼裝吧,娃娃。”他暗示性的眨眨眼,不用多想就能明白他所謂的“ 教”是指什麼。
“我不需要你教!”朱璃快要吐血,恨死他那雙強勁的手臂,更恨自己的嬌小。
“但我堅持,我很樂意成為你的第一個男人。”時違天笑吟吟地戲弄懷中的朱璃, 她越是掙扎,他就壓得越緊。
“做夢!”就算被壓扁,她也要堅持到底。
“是不是做夢,很快就能知道。”勉強算是接受她的邀請,時違天果然如她所願的 將她釘壓在櫥板上,緊到他們之間沒有一絲空隙。
瞬間朱璃吸不到氧氣,鼻裡嘴裡都是他的氣息,和他那張可憎但迷人至極的俊臉。
“除非……除非你用強暴的方式,否則我絕不可能屈服。”她困難地發誓,用最細 微的聲音重建她的信心,卻在他帶笑的眼眸和輕佻的指間徹底崩潰。
“我不需要強暴你。”他輕嚼她的下唇,長指撥弄她的長髮,自信地保證。“我時 違天從來不強迫女人,她們總是樂於上我的床。”
關於這點她不會懷疑,他的魅力實在太驚人。
“那些女人中絕不包括我。”朱璃氣若游絲地抵抗不斷撲鼻的氣息,他卻越給越多 。
“我不這麼認為,娃娃。”玩夠了她的唇,他輕輕一笑,稍稍放開對她的鉗制。朱 璃一陣錯愕,弄不清楚他到底想幹麼,直到她身上的黑衣被他猛然剝下,她才驚覺他的 意圖。
“你——”她想尖叫,但被他的唇一口堵住,強行侵入她芬芳的口,狂引舌浪。
起初朱璃不願反應,發誓抗戰到底,可她的敵人比她更有決心,深出淺入細細深吮 ,靈活運用自如的戰術教她只有投降的份。在他狂佞的舌浪攻擊下,她的呼吸開始紊亂 ,胸部急促起伏,整個思緒亂成一團,被剝下的黑衣因掙扎而鬆動,和她身上冒出的細 汗一起滑落到腰際。
待他停下他的吻,朱璃幾乎站不住腳,只好勾住他的脖子任他為所欲為。
“所以我說,自信的話別說得太早。”時違天邪著一對俊眼取笑她稍早的放話,心 滿意足地擁著已癱成一團的小人兒,親吻她出汗的額頭。
朱璃嘔到說不出話來,拚命罵自己沒用。
“別太責怪自己。”時違天反倒安慰她
“如果我不給呢?”大不了自盡。
“你會給的。”時違天極有自信地回道,根本捨不得她自盡,寧願她淹死在激情的 慾海裡。
但朱璃一點也不這麼想,她才想再多說幾句,一道狂烈的灼吻便掃了過來,把她多 餘的抗議含入嘴中細細消化。
剎那間,她忘了抗議,也忘記吻她的人是她的敵人。
“可以讓我走了吧,再留著我也沒什麼意思。”
清晨的陽光由窗外射入偌大的床沿,反射出床上歇息的儷影。背對著時違天,朱璃 裡著床單蜷曲在胸前,長及腰部的黑髮零亂散落在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