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過來。”
“太子酒店,我不知道是哪個房間,你到前臺問問吧。”秦以軒結束通話電話,無論蕭羽墨怎麼敲門,他就是躲在洗手間不出去。
蕭遠航和秦以航幾乎是飛車趕到太子酒店的,到前臺一查,馬上就查到蕭羽墨在哪個房間了。
兩個人急忙趕了過去,來到蕭羽墨的房間門口,蕭遠航給了秦以航一個眼色。
秦以航迷茫地看著他,“什麼意思,撞門嗎?”
“敲門啊。”蕭遠航無奈地直嘆氣。
“噢。”秦以航輕輕地敲了敲門,結果門裡傳來一個囂張聲音:“眼睛瞎了,沒看見門口掛著請勿打擾的牌子嗎?”
秦以航無奈地攤攤手,表示他無能為力,擺不平蕭羽墨。
“蕭羽墨,給你三秒鐘,不開門我就把老媽叫來。”蕭遠航吼道。
房門很快開了,蕭羽墨嬌笑著上前,挽住了蕭遠航的胳膊,親熱地問:“哥,什麼風把你給刮來了。”
“陰風。”蕭遠航答。
“以軒,你在哪兒,出來吧。”秦以航衝進房間,大聲喊道。
秦以軒從洗手間出來了,有些狼狽,襯衣一半紮在褲子裡,一半露在外面,頭髮凌亂。
蕭遠航冷冷地瞥了秦以軒一眼,非常嚴肅地問:“你把我妹妹怎麼了?”
“我……你應該問她,她把我怎麼了?”秦以軒生氣地說。
蕭遠航突然話峰一轉,道:“秦以軒,你還是個男人嗎?明明是你拐我妹妹到酒店開房,被我抓了個正著,你還有什麼好抵賴的。”
“明明是她在我酒裡動了手腳,把我弄來酒店,怎麼成我拐她了。”
蕭羽墨的頭抵著蕭遠航的胳膊,小聲說:“哥,我已經是他的人了。”
秦以軒一驚,“哎,你不要胡說……”
蕭羽墨早就看上秦以軒了,只是蕭遠航嫌他太過木納,書生氣太重,沒同意。
但是現在,秦以軒想跟他搶姚婧,而且還想近水樓臺先得月,他乾脆順水推舟,把秦以軒發展成他妹夫得了。
“秦以航,你說,這事兒怎麼辦?我就這麼一個妹妹,你弟弟上了我妹妹,要嘛就讓你弟把我妹給娶了,要嘛我廢了他。”蕭遠航威脅道。
秦以航也被弄糊塗了,問:“你說真的?”
“你看看,都這樣了,他必須對羽墨負責。”蕭遠航理直氣壯地說。
“我什麼都沒做,負什麼責,蕭小姐,你說句話呀。”秦以軒把希望都寄託在蕭羽墨身上。
蕭羽墨哇的一聲就哭起來,一邊哭一邊訴苦,“你這個負心漢,你陪我喝酒的時候,叫我墨墨,說你愛我。上完床,你就不認我了,居然叫我蕭小姐,我不活了,我一頭撞死得了。”
蕭羽墨這戲越演越真,還真的往牆上撞了,蕭遠航趕緊擋在她前面,她一頭撞在他胸口。
然後又轉身,去撞另一堵牆,秦以航急忙擋住了,她又撞了秦以航一下。
蕭羽墨在這裡哭的死去活來,蕭遠航和秦以航同時向秦以軒投去刀子般的目光。
“行了,你別哭了,如果我真的對你做了那種事,我負責總行了吧。”秦以軒只得投降。
“你懷疑我撒謊嗎?”蕭羽墨一把推開秦以軒,走進房間,用力將床上的被子掀起來扔到地上,指著床單說:“這就是證據,本小姐的第一次被你佔了。”
秦以航看了蕭遠航一眼,蕭遠航表示不知情,兩個人一起走進房間,果然在床單上看到一抹櫻紅。
秦以軒看到床單上的那一抹紅,頓時傻了,整個人癱坐到了地上。
“男子漢大丈夫,敢做就要敢當,你敢辜負我妹妹,我不會放過你的。”蕭遠航威脅道。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