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文靜愣在原地,姚婧自己並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姚子豪趴在車子方向盤上,長嘆一口氣,猛地抬起頭來,啟動車子,前面飛去。
十六歲那年,到底發生了什麼,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到底是他gou引了她,還是她gou引了他,也只有他最清楚,她當時是處在迷醉狀態。
“婧婧,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幫你呢?如果我站出來,向公眾解釋十六年前的事情,爸爸一定會生氣的。他的目的就是弄臭你的名聲,而我卻幫著你解釋。可是不解釋,我又擔心因為這件事蕭家的人對你不好,我該怎麼辦才好啊。”姚子豪喃喃地說。
就在姚子豪痛苦糾結的時候,他的車突然被人追尾,他還好綁了安全帶,否則真不知會發生什麼事。
如此大的衝激力,他甚至懷疑,撞他的人是故意的。
當他下車,看到目光陰冷,外表囂張的蕭遠航時,他很快證實了自己的猜測,蕭遠航是故意撞他的。
“真是冤家路窄呀,大舅子。”蕭遠航陰冷地笑著。
“常言道,不是冤家不聚頭。”姚子豪回敬他。
“哎喲,真不好意思,把你的車撞成這樣。你沒事兒吧,不管是傷了車了還是傷了人,都由我來賠償。但是關於我老婆丟失初吻的事,你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交待,嗯?”蕭遠航皮笑肉不笑地說。
姚子豪笑望著蕭遠航,原來他是為了這件事,還以他能多淡定了,沒想到,這麼快就找上門來了。
“怎麼,不敢說?你讓我老婆背黑鍋,別人都以為她gou引你,你難道就不該站出來解釋清楚嗎?”蕭遠航理直氣壯地說。
“你想聽真話還是聽假話?”姚子豪問。
“真話。”蕭遠航道。
“她強吻了我,被我爸和我妹妹看到了,他們誤以為她想引誘我,其實不是,她當時喝醉了。”姚子豪解釋道。
“你放p,她幹嘛要強吻你,就算是喝醉了,她也不可能強吻你。”蕭遠航生氣地抬手就是一拳,將姚子豪打倒在地。
姚子豪從地上爬起來,擦了擦嘴角的血,說:“這一拳就當是彌補婧婧的初吻了,但是,真的是她吻了我,我想,就算她喝醉了,她不可能一點兒印象也沒有的。而且,這件事,我還沒想好,怎麼對外解釋。”
“你……”蕭遠航一時氣結,他到底應該相信誰?
“我走了,如果婧婧想起來了,讓她打電話給我。”姚子豪開啟車門,驅車離開,也沒讓蕭遠航陪他的車。
蕭遠航氣得要命,打了一個電話給秦以航,秦以航跟慕錦兒還在睡夢中,被他的電話吵醒,很不高興。
“喂,遠遠啊,今天可是放假啊,我要休息啊。”秦以航對著電話抱怨道。
“放什麼假,我都上班了,你不準放假,馬上通知回來開會。”蕭遠航不爽地說。
“你家小妖精惹你生氣了?你直接把她抱到床上,大戰三百回合,弄死她出氣就好了。幹嘛折騰你的好哥們兒呀,我困死了,我要睡覺。”秦以航說完準備掛電話。
“你在家睡覺?”蕭遠航問道。
“嗯,讓我再睡會兒吧,我睡醒再給你打電話,拜拜。”秦以航結束通話電話,鑽進被子裡,緊緊環抱住慕錦兒的胸。
“誰啊,這麼早打電話,吵死了。”慕錦兒不高興地說。
“打錯了,睡覺。”秦以航懶得回應。
昨晚,秦以航和慕錦兒大戰到天亮,床上各種招式都試遍了,慾求不滿的慕錦兒,將秦以航完全榨乾了。
他們倆算是各逢敵手,床上非常合拍,算是極佳的床半兒。
二十分鐘後,蕭遠航出現在秦以航的公寓門口,他敲了很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