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提供的力量,他已經從虛幻的半透明變成明亮真實的金身,金色的頭髮、金色的面板、金色的衣物,看著像一尊真正的神像。
“拜異神之徒,你所信奉的神可是一位女神?”神殿之靈突然問。
薩迦愣了愣,疑惑的仰望著神殿之靈,納悶他怎麼會這樣問。他如果剛才趁機偷看薩迦的記憶,那就沒有必要問,因為艾璐娜的存在是一目瞭然。如果他沒有偷看記憶,那為什麼會問?難道他剛剛折騰薩迦的時候發現艾璐娜的神力,看出艾璐娜的來歷嗎?
神殿之靈見薩迦沒有回應也不介意,沉聲說:“你給我一份祭品,我也回敬一份等同的禮物,我們的交易已經完成,從此兩不相欠,現在是太陽神耶普洛斯與叛徒的戰鬥,你走吧。”他指著薩迦搖搖手指,便有一個傳送法陣包容薩迦,讓薩迦在金光閃耀之間消失。
神殿之靈目送薩迦的離去,隨後面無表情的看著幾乎燒成廢墟的教堂。這種破壞讓他憤怒,但外圍的喧譁讓他怒得怒不起來。這些凡人使用者上帝的神術,卻一口一句喊著‘帝皇’,然後放火燒燬上帝的神殿。他甚至不知該怎麼評價這種荒謬、瘋狂的罪行,哪怕用詞彙最豐富的天界語也無法形容。或許只有彙集所有骯髒、醜陋、邪惡的煉獄語才能表達。他平靜的走下高臺,金色的身體像海綿吸水一樣吸收燃燒的火焰——儘管修女們口口聲聲喊著‘以帝皇之名’,但這些法術是不折不扣的神術,源自太陽神耶普洛斯的神力。他作為太陽神創造的神殿之靈,比一般牧師、祭司擁有更高的權威,可以封禁、剝奪甚至吸收他們的神術。
火焰熄滅,神殿之靈的雄偉身軀出現周圍眾人眼中,在陽光下泛著無比絢爛的金色。他視線經過之處,所有的修女、獵魔人、神官都無法施展神術。不論她們怎麼集中精力的冥想,怎麼敬畏的虔誠禱告,都無法感應到‘帝皇’的威嚴和慈愛。這讓她們惶恐不知所措,彷彿一艘海船行駛在波濤洶湧的汪洋大海中,在最危險之際那偉大的船長突然消失不見。
當帝皇的信徒們惶恐不安的望著神殿之靈時,神殿之靈也在看著她們,以及她們身後的古鎮廢墟,心中充滿了悲哀。在他的記憶中,這本該是一座美麗的小鎮,生活著勤勞、虔誠的信徒,他們不知道朗誦莊嚴的詩歌,卻總是誠心誠意的讚美祈禱;他們不能建造華麗的大教堂,但能建造一座堅固樸實的小教堂,並且每天清掃得乾乾淨淨。當時現在,這座美麗的小鎮成了廢墟,人民也成了眼前這群不知廉恥、不知對錯、暴躁愚蠢的廢物!
神殿之靈已經無法忍受這種不潔和醜陋,決心淨化這種醜惡。作為神殿的靈識,他的職責是代替上帝聆聽信徒的聲音,使用一些簡單的神力幫助信徒,並不負責審判和懲罰。但他能召喚真正的判官——在諸神之戰中優勝的太陽神耶普洛斯手下可不缺乏打手。
他舉手直指高空,射出一束穿入雲霄的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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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迦兩眼一花,踉蹌著走出兩小步才穩定平衡,然後發現自己已經在一處陌生的松林中,鋪著枯葉的土地柔軟舒適,林風送來清新的自然香氣,滿眼都是松樹那四季常青的鮮綠,與先前那燃燒的教堂相比有如天堂與地獄。他沒有聽見人類活動的聲響,便摘下頭盔深深的呼吸森林的氣息,然後忍不住搖頭苦笑。這次的變故當真出人意料,那神殿之靈相當的正派厚道,得到贈禮後不僅回敬等同的禮物,還送他脫離那片戰場。既然客戶端這麼厚道,那中央伺服器也不會差勁,太陽神耶普洛斯應該也是一位光明磊落的善神。
不過仔細想想也是,自古以來太陽一直被寄託著‘光明、生命、正義、偉大、上進、無私’之類的願望,那麼太陽神作為集合這些願望的化身也不會壞。壞的只是人,人有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