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那樣?”薩迦納悶的看著艾璐娜,專注的體會心靈中的悸動,心念漸漸偏移向後者。
爪套可是他的一部分,不論身體或者心靈的成分。
爪套正在發生什麼異變,他當然能夠知道。
“真是不省心的小傢伙,她的小腦袋瓜裡,裝的到底都是些什麼東西?”
他苦笑著搖搖頭,專心聽三個技術女說話。艾璐娜愛咬就讓她咬去。
妖狐加不進火女三個的話題,又不想閒著,便向薩迦使個眼色。
薩迦會意,笑著說:“我送鋼手幾個回去,你們要我帶些什麼嗎?”
三個技術女一愣,稀里嘩啦奪過紙筆,嗖嗖嗖的猛寫採購名單。
薩迦看著不斷增長的名字,笑著說:“這下可要帶上足夠多的金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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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沉沉,雙駕馬車駛過路面平整的石磚,馬蹄和車輪共同演奏一曲回家的希望之音。它最後停在一座高樓大院的後門口,緊閉的門吱呀開了,走出一群神情迫切的男女。車伕座上的少年敲敲隔板,輕笑著說:“旅客們,本次班車已經到終點站,請帶好行李。”
一個面色蒼白的金髮女郎跳下車門,見到迎接的人群,就熱淚盈眶的撲過去。她先與丈夫、弟弟、弟妹擁抱,然後怔怔看著一雙兒女。少年總是變得特別快,她的記憶還保留著他們孩童時的模樣,他們卻已經長成少年。而且,他們還驚慌的看著她,眼神十分陌生。
如果只是陌生,她還能接受。畢竟孩子忘得快,對她有陌生感很是正常。
只是,他們還牽著另一個女人的手,如同子女對母親一般。
她的丈夫很是尷尬,訕訕的說:“對不起,我們都以為你……已經過世了。”
她明白了發生什麼,原來這三年裡,她朝思暮想的人們,早已不在想念她。
車伕座上的少年嘆了口氣,對金髮女郎說:“你知道怎麼找我,有事沒事都過來聊聊。”
金髮女郎勉強轉過頭,強擠出一絲微笑。
少年又向另外七位乘客打招呼,又跟主人家點頭致意,就趕著馬車離去。
離開這條小巷後,薩迦調轉馬頭,讓馬車前往雷鳴城的冒險者用品一條街,低聲嘆息道:“唉,你說鋼手的丈夫有沒有錯,我覺得他沒錯,家庭需要妻子,孩子需要母親。從兩個孩子的態度來看,後母顯然很得人心。那麼,這事情到底錯在哪裡,軟紅小姐?”
“哼,狼吃羊,狼有錯嗎?”車伕座左邊的斗篷少女冷哼道。
薩迦嘆了口氣,沒有跟她計較,因為她已經為她的錯誤付出足夠的代價。
車伕座右邊的斗篷少女輕輕握住薩迦的手,柔聲安慰:“既然我們接下軟紅的產業,那麼軟紅的債務,由我們一起承擔。鋼手失去的過去,我們沒辦法給她,但我們可以給她一個未來。你剛才說得很好,有事沒事都過來聊聊,她一定很貼心的。”
薩迦搖搖頭嘆息:“如果她要我陪她一個新丈夫,我該怎麼辦?”
“把小貝陪給她,你看怎麼樣?”妖狐微笑著說。
“那她的競爭壓力太大,不好。乾脆軟紅變成男人好了,也算是肉債肉償。”
軟紅冷哼一聲,滿不在乎的說:“無所謂,她也算是味道十足的極品熟nv,我不介意。”
薩迦一聽這小魔女又固態萌發,忍不住苦笑,這個被他屠殺掉全家的小冤家,怨念還真是不小。——先前在地下宮殿時,三個技術女給他的名單太專業性了,他就算拿著名單到商店裡,也會因為不識貨,買到一些次等材料。所以薩迦必須帶上火女或者軟紅,格洛莉亞的資歷不夠深,看不全懂火女和軟紅的名單。但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