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陌那件入室搶劫,強*暴未遂的案子她報了案,有人講記錄抹去了。
又或者,根本就沒有記錄。
這才是最讓人擔心的一點。
不怕真小人,就怕偽君子。顧子銘從來不喜歡敵人在暗,我在明的感覺。
“怎麼?出什麼事了?”他們顯然看出了顧子銘的凝重深色,事情應該非同一般。
顧子銘搖了搖手裡的香檳,淺色液體靜靜流淌。一杯入口,又想起剛剛在房間裡和蘇陌那個纏綿的吻來。
喉嚨動了動,想了想,還是決定跟他們幾個說一聲也好。
“兩年多前,蘇陌在m市遭遇過一次入室搶劫。小偷見色起意,想要強*暴她,被蘇陌用檯燈打破了頭逃了出去。事後蘇陌報了案,但是我託爺爺的老部下在m市公安局查了查,誰知根本就沒有蘇陌當年的報案記錄。”
顧子銘自己都沒察覺,自己的聲音有多冷。
林子鵬還沒有見過蘇陌,自然不知道蘇陌是什麼人。可是除了他,房間裡其他的四個男人都滿臉震驚,隨後都是怒不可遏的深色。
想來應該是十分重要的人。
“靠,你怎麼不早說?!”陸西元第一個反應過來,臉色難看到極致。
“你們認識她比我早,你們都不知道我怎麼會知道?”
顧子銘一句話噎的陸西元無言以對。
陸西元懊惱地坐在包房的布藝沙發上,臉色灰敗:“也對。她那麼倔強的人,又怎麼會說。”
高寒和葉盛天臉色也不好看。葉盛天雖然今天第一次見蘇陌,但是他一直都知道有這樣一個人存在。
高寒點了支菸:“你是怎麼知道的?”
按蘇陌的性子,就算要死了也不會麻煩任何人。更何況這樣一件並不十分光彩的事。
顧子銘眼前又晃過那把犀利而寒光凜凜的軍工刀來。
“那天她傷到了頭,我有些放心不下,去看她的時候剛碰到她傷口,就被她用刀劃了一條口子。”顧子銘將左手抬起來,上面的傷痕清晰可見。
“那是一把六寸長的軍工刀,十分鋒利。”
就是林子鵬,聽到這樣的話,也臉色變了變。
“難怪……”陸西元想起以往蘇陌在辦公室午睡,他每每想要嚇她,卻每次都是剛靠近她就醒了。
無一例外。
她說她淺眠,沒想到事實原來這樣。
陸西元只覺得自己胸口有些刺剌剌的疼。
“蘇陌……”高寒也嘆口氣,“m市公安局那邊怎麼說的?”
“楊伯伯不是已經做到了市委書記嗎?我託的他。他給我回電話說的是那邊公安局記錄裡,根本就沒有蘇子罕或者蘇陌這樣一個報案人。”
顯然他們都認識這個“楊伯伯”。
“楊伯伯的話自然是可信的。”高寒擰眉,顯然跟顧子銘想到一塊兒去了。
剩下的三個男人也都不傻,自然清楚這意味著什麼。
“m市那邊我正好有個同學在公安局裡任職,我明天就給他打電話,讓他幫忙查一查。”
“也不會白讓他幫忙,必有重謝。”陸西元急忙補充道。
有時候,小人物反而能探到一些大人物探不到的事情。
“陸少,這樣說可就太見外了啊。”林子鵬笑笑,聽話就知道,一向冷如冰山不近人情的顧子銘有多緊張這個蘇陌。
“對了,何霖已經透過了人事部面試,再過兩週就要正式來上班了。”葉盛天沉吟了會兒,帶著些忐忑,“這樣,真的好嗎?”
他和顧子銘同在英國留學,顧子銘和何家、楊曉靜之間的恩怨雖然他不甚瞭解,但是何霖顯然來者不善。
顧子銘眼眸幽深,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