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麼,我就喜歡這樣,”他一把將那個已經春心蕩漾的女人抱起,手居然從上摸向她下面,又引發她一聲呻吟。
他敢情真的當我是死的,居然當著我做這些勾當,好在我已經與他沒有任何瓜葛,否則肯定會被他活活氣死,說不定有哪一天,忍不住將他那一群女人全挑了,然後再一刀結果了他。
“王爺,我想要。”女人叫我不吭聲,王爺又不顧忌,膽子也大了起來,雙手也向他身上亂摸。
那柔柔的小手可能撩得蒼天涵慾火焚身,他急急腳抱著那女人走了進去。
看著他們的背景我心裡狠狠地罵了一句:“狗男女!”
我以為他走後我就會耳根清淨了,沒想到聽到他們悉悉索索的脫衣後,他們的淫聲猥語又傳來,我想不聽,但又不知道能躲到哪裡去?
“豔兒,你可真美。”
“是嗎?”
“嗯,我的豔兒是最美的。”
“王爺,你說謊,你肯定對彎兒他們也說過這些話?”
“沒有,就只對你一個說。”
“真的?”
()
我不禁搖頭,男人在床上說的話都相信?這話他肯定不知對多少女人說過了。
“王爺,你咬疼我了。”說是疼,但聲音卻無比愉悅,又一聲愉悅的呻吟聲傳來。
。。。。。。
“豔兒,你這裡可真大,本王的手已經掌握不了。”
“哎喲-哎呀-”呻吟聲由輕到重,聲聲傳至耳畔,慢慢他的喘息聲也傳來出來,兩人的喘息與呻吟聲此起彼伏,到最後已經大得我在走遠十米都能聽到,是他們聲音太?還是這夜太靜?
但無論如何,都是讓我難受,臉不由發燒。
折騰了好久裡面才安靜下來,他們安睡了,夜也更寂靜,而我卻更無聊,更清醒,寂靜的夜,寂寞的人,伴著孤清的月亮。
星星隱了又現,月亮亮了又暗,許是也太靜,許是頭腦太清醒,曾經痛苦的過往又再一次在我腦海重現,我想起滄暮那無情的劍如何刺穿父皇的胸膛,我想起倒在血泊中的父皇那樣死不瞑目的眼睛,我想起娘被他壓在身下的絕望。
頭一點點地痛了,心一點點地被撕裂,我壓抑自己不去想那些現在已經不能相見的人,不去想那些讓我心痛的過往,但越是想壓抑,那些鏡頭出現得越是頻繁。
頭有點痛,腳有點麻,我乾脆坐在冰冷地板上,地板的寒意點點滲透到身上,我打了一個寒顫,突然一陣陰風吹來,我再攏了攏衣裳。
“誰讓你坐的。”一聲怒喝如炸雷一般在我耳邊響起,因為事出突然,我還是被嚇了一跳,不由得站了起來。
“你給我好好聽著,沒有我的命令,你就給我站一晚,這是你的懲罰,放著大好男人不做,去做一些女人才做的事情,這個叫自作孽。”
原來他是介懷這個,但我不是男人與他何關?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男人就應該做男人的事情,我剛才就是去做男人的事情,你明白嗎?”
“我一直在做男人的事情,我上場殺敵,我訓練軍隊,哪一件不是男人做的事情。”
“沒錯,這些都是男人應該做的,但男人不只是這樣,是男人就要將女人壓在身下,而不是被人壓?”他的話怎麼與滄祁說的那麼像?只是他說得更無恥,他說的更直接,他說的更讓我想吐。
誰說女人就不能三夫四妾,誰說女人就一定被壓的那個,我就是女人,如果他依然是我夫君,我連床也不給他上,給別說碰我一個手指,對他的話我嗤之以鼻,我在心中將他罵了幾千遍。
“我會讓你很快愛上做男人,這樣你就會發現做一個真正的男人是一件多麼有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