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長?才不呢?過了今晚我們依然是各走各路,我在心中冷笑。
“你娘叫你彈得?”瀚暮壓低聲音問我,聲音小得只有我才能聽到。
“是,又怎樣?”
“該死,她一次都不肯彈給我聽。”他臉色不是很好,帶著不甘,帶著憤恨。
“你難道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嗎?”
“什麼原因?”他黝黑的眸子帶著渴求。
“原因是你不配,這個世界上只有父皇才有資格聽娘彈琴。而你?我娘眼尾都不回瞧你一下,因為你只是一個卑鄙小人,娘怎會將你放在心上。”我看到他的臉色突變,眼眸瞬間盛滿了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