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這唯一血脈,這天下也不知道——”
“老臣為難啊!”他飽含滄桑的臉有說不出的苦楚,看的我的心也苦澀起來。
“如今烽煙四起,瀚國岌岌可危,如果此城不保,狄國酒會長驅直入,到時國之將——”他說著說著喉嚨發緊,竟說不下去,一臉悽苦。
寂靜的營房此刻只剩下他壓抑的飲泣還有起伏的胸膛裡傳來的心跳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