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地對她說:“無憂哥哥明天再來看你,你好好睡一覺,下次不許這麼頑劣。”說完匆忙地轉身離去,我不敢再稍做停留,我怕我真的控制不住,做了傷害她的事情,她現在還小,我要娶她做我最美的新娘,那一刻一定會比任何時候都要甜美,我不希望她如此珍貴的第一次留有遺憾,她始終是我的,誰也不能搶了去。
往後,我去了她如果還是不願起來,我就直接將她拽起來,不允許她再賴在床上,偶爾還是禁不住她的耍賴,兩人在床上纏綿片刻,也是點到即止。
時間允許,我會很專心地替她畫眉,我輕輕撫弄著她的髮絲,將她的頭髮梳直,為她輕貼紅妝,鏡中的她,在我的手中一點點明媚,縮放幸福的笑顏,為博她一笑,我做什麼也心甘。
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我會帶她到邀月亭摟著她賞月看星星,我會指著廣袤的天空對她說哪些是北斗星,哪些是獵戶星,她總是將頭埋入我懷中安靜地聽著,溫順地如一個小貓。
清風徐來,伴隨著陣陣花香,但更勾我魂的是她身上的幽香,是那樣的沁人心扉。
每次都說是賞月看星吹風,但萬籟俱靜,兩個相愛的人獨處,一切都是我們纏綿的藉口罷了。
夜色的掩護下,人的慾望無限膨脹,但是也無限擴張,我挑逗著她的同時,她也勾引著我,我輕解她的羅衣,搓揉著她胸前的圓渾,甚至細細地吮吸嘶咬,在如此隱蔽的邀月亭,眉兒不再壓抑她的感受,那呻吟聲如流淌般流淌出來,與粗粗的喘息聲混在一起,夜是那樣的旖旎,心是那樣快樂,身體是那樣的煎熬。
這樣的日子甜蜜而快樂,我每時每刻都想要她,但我卻又想先給她一個名分,讓她光明正大地做我的女人,所以我在漫長地等待中煎熬掙扎。
我們這樣在一起半年也沒有人發現,但半年後父皇再次提出要我娶妻立妃的事情,他已經命人將那些侯選人的女子的畫像,送到我手裡任我挑選,我把那些畫像扔在一角,從沒有開啟過,反正如果我還不想娶妻,誰也強迫不了我,我的眉兒,我還等她再長大一點,除了她,我誰也不娶。
但這些畫像卻被眉兒看到了,她以為我正籌備著立妃子,她以為我拋棄了她,哭著跑了,我追上去拉住她,但任我怎麼解釋她都不聽,哭成淚人,癱倒在地上,看得我心碎如瓣。
我再去找她,她閉門不見我,最後在我的威逼下,她的貼身宮女過來幫我開了門。
我將她們遣退,將她拽入懷中吻她,她開始反抗,拼死反抗也不許我碰她,她看我的眼神也是冷冰冰的,看得我心慌,這傻丫頭,想歪了,傻丫頭,真的誤會她無憂哥哥了。
我將她放回了床上,然後去找父皇賜婚,父皇聽後有點愕然,只因我要娶的並不是他原定的人選,所以有一絲的遲疑。
娘撫摸著我的發對他說:“既然憂兒喜歡眉兒,眉兒又鍾情我們憂兒,你就成全他們吧,只要我們憂兒過得開心就好了。”
“當初你不是也力排眾議娶了我?現在憂兒有了喜歡的人,你何必阻撓?難道自己娶了喜歡的人,就不許兒子娶喜歡的人?”娘輕聲責備著他,父皇當著我的面摟著娘,娘頓時紅了臉斥責他:“憂兒,在這裡呢。”
“自家孩兒怕什麼?”父皇不理娘反抗硬是將她緊緊摟住,他們四目相對,流淌的是脈脈深情,我覺得父皇與母后真的很幸福,我與眉兒以後也要這樣相守相依,不離不棄。
當皇上的賜婚的訊息傳至眉兒的耳朵,她卻破涕而笑地對我說:“誰要嫁給你?”但卻難掩心頭的喜悅。
“看來真是無憂自作多情了,既然眉兒不喜歡我,我去叫父皇撤消指婚。”我徉裝要走,眉兒慌了猛跑過來拉住我,整個人倒在我的懷中,雙手捶打著我。
自父皇賜婚後,眉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