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選也趕到了,知道了事情的始末,他們紛紛用憤怒的眼神望著我。那些人能忍,但那些衝動的小動物卻忍不了,切原首先過來,狠狠的打了我一巴掌,把我打到了地上。接著,丸井、向日、慈郎和菊丸都跑了過來。丸井:“你這樣的人活該被趕出青學。”向日:“你真是個壞女人,竟然欺負經理。”慈郎:“沒想到你的心這麼黑,經理那麼好,為什麼要欺負她?”菊丸:“小幽,你怎麼會變成這樣?”看著他們一張張微怒的臉龐。我再看向跡部、幸村和不二,他們無動於衷的看著我被欺負。心好痛,痛得我幾乎不能呼吸,我扯起嘴角,無所謂了,一切都無所謂了。我站起身來。那幾只小動物也停止了謾罵,跡部月瑤更是不解地望著我。
我輕聲說:“我毀了跡部月瑤的手,那我還給她。”說完,我隨手拿起一個花瓶,還真虧跡部月瑤愛這些瓷器,在病房裡也擺了。我用力地朝著我的手砸去,我眼睛一眨也不眨,看著它落下去。“啪嗒~”是花瓶破碎和落地的聲音。手上傳來痛的訊息,鮮血像噴泉一樣噴了出來。我的表情卻沒有一絲變化,好像受傷的不是我。那花瓶碎的聲音多好聽啊,就像我的心。我冷冷的勾起嘴角。在場的人都被我這一舉動給震驚了。我顫抖著聲音說:“夠了嗎?”不二殘忍地說:“不夠,你的手哪有小瑤的珍貴。”我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心在滴血啊。“吶,另一隻手也賠上吧。”我的語氣平淡得好像在說今天的天氣很好。我用那隻受傷的手,顫抖的撿起碎片,揮起手,打算向另一隻手也割下去。不二阻止了我,我的淚落到了他的手上,滑了下去,溫溫的,熱熱的。“還不夠嗎?”我淡淡的說。“你……”不二很氣,氣她的不珍惜自己,更氣自己的口不擇攔。“我要還的債已經還清了。各位,再也不見。”我向病房外走去。我將手從不二的手裡掙脫,碎片落在地上,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不二愣了,所有人都愣了,只有跡部月瑤不甘心的咬著嘴唇,這樣都扳倒不了她,清羽琳幽,我不想做的那麼絕的,是你逼我的。跡部月瑤冷冷的勾起嘴角。
手很痛,但心更痛,淚不斷的流出來,我卻沒有絲毫感覺,只是機械的往前走,我的驕傲不容許我倒下。
我用僅存的意志走出了醫院。溫暖的陽光照在我身上,很暖,但我的頭卻很重,我好累,就這樣吧,永遠不要醒來。我如此想著,微笑著倒下。失去意識前,我好像看見一個身影,很眼熟,又很陌生,但容不得我細想,黑暗便席捲了一切,腐蝕著我的意識。
“唔~”我想抬起手撫摸一下頭,卻發現手無法抬起,我疑惑地看向我的手,卻發現手上纏滿了繃帶,這才想起我已經將自己的手毀了。望著空蕩蕩的病房,我自嘲的勾起嘴角,真是諷刺。
“咔噠~”門被推開了,我望向門口。走進來一名女生。我望向她,和小離有幾分相像,好像是在立海大的學園祭見過她吧,還把她錯當成小離了。(煙:不記得的親,回去看《華麗的學園祭(上)》,話說,小煙已經很努力,最近卡文啊,不過小煙保證,絕不棄坑,親們也要支援我啊,收藏~收藏~)
“你是……”不開口不知道,一開口嚇一跳,我的聲音怎麼會這麼沙啞。“不用驚奇,你已經睡了三天了,你的手是沒法恢復了,至於能不能做一些基本的動作,就要靠你自己了。”她冷冷的聲音傳來。“是嗎?手無法恢復正常。”我喃喃自語。出乎意料,我笑出了聲,而且笑聲越來越大,但是,為什麼有液體從我臉頰上滑下來,那是淚嗎?不,不是的,一定不是,但為什麼它越來越多,而且溫溫的,鹹鹹的。我慢慢地止住了笑聲,問那個一臉冷漠的人:“你是誰?”“風間冰瞳。”聲音還是那麼冰冷,和手冢一樣。“在我昏迷期間有人來嗎?”“沒有。”依舊是冷冷的語調,卻徹底斬斷我對他們的情絲,也使我的心碎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