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東西。
白哉遞給她溼巾,露琪亞每次吃梅子都會像小孩子一樣弄得滿嘴都是。
靜靜地看著她風捲殘雲消滅了一半,白哉終於開口:“為了那個小子做到這種程度,單單因為他像那個人嗎?”
露琪亞停滯:“哪個人啊?……大哥你又在說我聽不懂的話。”
是啊,像他,非常非常的像他,像到自己有的時候會以為他就是海燕的轉世。但是一護卻少了一份海燕擁有的沉穩,卻多了一份無論何時永不放棄的熱忱。他還是個孩子……
“你對戀次說了什麼?他已經一個晚上不見人影。”白哉轉移話題。
“大哥你就那麼確定我對戀次說了什麼?”露琪亞小小打了個飽嗝,真奇怪,自己還沒說什麼,明明是他先提起海燕的事情。
“當然。你把我支開買梅子,不就是為了和他單獨說話麼?”
“你又知道了啊。”露琪亞挫敗的說。
“還是不肯說?”
“嗯!”露琪亞點頭:“不是秘密,但是現在不能說。”
“……唉。”白哉嘆口氣,他要拿她怎麼辦?胡鬧來胡鬧去,把自己的命也玩進去,結果到現在還是不肯說出事情原委。
“大哥,聽說浮竹隊長向中央四十六室進言,說我當時是為保護人類,事態危機,罪不致死?”
“嗯。”
“然後呢?沒有回應?”
“嗯。”
“真是……大哥,你幫我謝謝隊長好不好?”
“不需要,他是你的上司,為你請命很平常。”白哉回答。
露琪亞撇撇嘴,想也是,白哉怎麼可能幫她說謝謝。
“那你呢?你是我大哥,你不幫我請命嗎?”她又問道。
“你知道為什麼。”白哉還是那副冷冷腔調。
“唔……”露琪亞沒有故作糊塗。她知道的,全世界的人都可以為她求情,惟有朽木白哉不可以,朽木家主不可以庇護朽木家的罪人。
“白哉,如果我死了,你會哭嗎?”
“奇怪的問題。我應該和你說過,露琪亞——眼淚是不被需要的東西。”
“啊……說的也是。”
我們不應該流淚,因為那是對心靈而言肉體的敗北,只能證明我們擁有‘心’這件事,根本就是多餘的。
“但是大哥,如果你死了,我會哭的。”露琪亞忽然說。
“……”
白哉有好一會兒沒有應聲,然後忽然冷漠起來。
“多說無益,露琪亞。”他站起身走出,將牢門鎖起:“下次再見面時,就是在處刑場了。”
不消一會兒,整間牢房就已經死一樣寂靜,六番隊裡面已經沒有人,因為她沒有靈力,所以竟然連個看守也沒有。
“也不知道這算是好還是不好……”露琪亞喃喃自語:“你說,他為什麼忽然那個樣子?”
『還能有什麼?靈壓浮動,血氣上湧,明明就是想把你救出去。』
“救我?開玩笑吧?白哉怎麼可能。”
『沒什麼開玩笑的,他是想救你,不過最後不也沒救麼?理智絕對壓在感性智商的人,沒意思。』
“呵呵,我想也是,要是白哉把我救出去,那可就是天下奇聞了。算了,先不說這個,你該現形了。”
露琪亞攤開一隻手:“到我手中來——朔風。”
極小的風壓只回蕩一下便消失,朔風已經安安靜靜平躺在她手中。
“看來力量的控制已經完全純熟了,”露琪亞滿意笑道,“就算靈力迴歸體內,也應該不會被他人發覺了吧?”
『那當然,你以為我是誰。』
“對了,袖白雪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