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因為露琪亞是女子,這人平靜了一些:“我是……不不不,我只是下人而已,負責這裡面的打掃工作,我不知道他們都在做些什麼。”
“他們?”
“是、是啊,這裡面的人都神神秘秘的,城堡裡也有很多我們下人不能去的地方,我們——”
他忽然住口,四肢抽搐起來,瞳孔擴張,倒在地上,死了。
“一樣的死法。”露琪亞搖頭。
如果問一個就死一個,是不是這一路也得不到任何訊息?
“看來就算不是那個組織的人,也無法吐露隻言片語。”庫洛洛抬頭看了一眼城堡,身周突然散發出一種奇怪的感覺。
而俠客和西索幾乎是在同時與他做了同樣的動作。
“你們用念包裹住自己幹嘛?”露琪亞問。
“這位所謂的真神不知道是用什麼方法控制這些人的生死,還是謹慎一些好。”俠客說。這座城堡中的念很強,萬一是一進去就觸發了什麼能力,也好能夠最快做出反應。
露琪亞敲敲腦袋:“說的也是。”因為自己身為死神的關係,在獵人世界裡已經習慣了到哪裡都少有警惕心。
“哇啊——!”
剛進入城堡大門,又是一個人影摔出來,跌撞跑走。
“怎麼回事?”露琪亞推門內側的厚門。
門剛推開一條小縫,強大的壓力撲面而來——是靈壓,幾乎可以讓人無法呼吸的靈壓。
“小獅子——”露琪亞一把拉過冬獅郎:“你怎麼沒告訴我他在這裡啊?”
“我也是剛知道,他並沒有聯絡我。”冬獅郎陰沉著臉說。
這種狂暴的毫無顧忌的靈壓,只有更木劍八才有!
“兔兔——!”
一個粉紅色的團團飛撲過來,露琪亞立刻反射性接住她:“八千流。”
話說自從八千流有一次發現了她的寫輪眼後,她就從露露變成兔兔了。
“喲!我說怎麼感覺這個沒勁的地方會有高手,原來是你們。”白色羽織上沾染了點點血跡,長劍扛在肩膀上。
“更木隊長,你殺人了?”冬獅郎立刻緊緊皺起眉頭。
“殺人?別這麼說……只是隨便砍了幾個而已,這裡有很多垃圾啊。”更木劍八左看看右看看,最後定睛在西索身上。
“西索!”露琪亞用力掐了他一把。這位從感受到更木劍八的靈壓開始就一直在飈殺氣。
“哦——看來你不錯麼。”劍八戰意昂然:“怎麼樣?要不要和我暢快淋漓的互砍一把啊?”
“呵呵呵呵~~~~◆”西索的笑聲無比高亢:“好喲!”
眼看兩個人一觸即發,冬獅郎卻橫身擋在中間。
“讓開,天才兒童。”劍八一下一下用劍背拍打著肩膀:“還是你想先和我打?一起上也沒關係了。”
“更木隊長,請不要忘記來這裡的目的。”冬獅郎冷冷說:“你是怎麼進來的?”
“就那麼進來的,不要問我,問他。”更木指指身後:“喂,你到底要不要讓開?”
冬獅郎立刻走到一邊,他對劍八和那個變態的戰鬥沒興趣。
在更木劍八爆發的靈壓下,不得不說,另外一個人將自己的靈壓掩藏的很好。
從後面大門中徐徐踱出的人影,踏著永遠不疾不徐的步伐,彷彿任何事情都無法撼動,任何事情都無法停止他的腳步。
頸間的銀白風花紗被旁邊更木劍八與西索激斗的靈壓帶起拂在面上,更堅毅了那張冰冷的臉龐。
“啊……”
露琪亞張張嘴,說不出話來。
想過無數次和大哥見面的情景,可是真正見到,她卻無法像自己希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