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將一個又一個戰魔殿弟子斬殺當場。
最後一名戰魔殿弟子猛地回過頭來,指著盧仚嘶聲咆哮:“無知小兒,你敢吞沒本門祖傳秘藥,你……”
盧仚歸墟仙元一摧,小風車旋轉的速度驟然加快了數倍,‘唰唰唰’,上百片風刀噴湧而出,頃刻間吹過這戰魔殿弟子的身體。
血霧噴濺,這戰魔殿弟子整個炸了開來。
盧峻大踏步到了盧仚身邊:“仚哥兒,沒受傷罷?”
上下端詳了盧仚兩眼,盧峻笑道:“看來沒受傷……嘖,這寶貝到了你手上,怎麼就變得這麼乖巧聽話?每次我用它,都快要被榨乾了,怎麼偏生你就使用得如臂使指,難不成它真的和你有緣?”
盧仚點頭搖頭微笑:“當然真是和我有緣,難不成呢?唔,這件事情,如何善後?”
盧峻眸子一冷,煞氣騰騰的說道:“一不做二不休,他們給了我們最好的藉口,就說有亂民精銳潛入椓郡,殺了郡尉王瑚等人……我們,幫㬰叔,將整個椓郡給佔了。”
王瑚在小樓上,將水盆裡傳出的聲音聽得清清楚楚。
他駭然看著身邊面無人色的戰魔殿弟子,嘶聲道:“他們,他們要殺人哩……師兄,我們該怎麼辦?怎麼辦?”
戰魔殿弟子深吸一口氣。
剛剛耗盡體內魔元,強行施展千里魔光術。
此刻體內賊去樓空,一點力氣都提不起來。
看到剛才水盆中的影像,和盧仚打,是打不贏的。
只能逃跑。
但是此刻虛弱如此,自己孤身一人逃跑,還有點指望。如果帶上王瑚這個累贅,嘿……
魔道弟子的本性凸顯,戰魔殿弟子用力的拍了拍王瑚的肩膀,鼓勵道:“你是椓郡郡尉,掌控了城內幾乎所有兵馬……你害怕他們作甚?召集大軍,圍住他們,難道他們還敢在城內和你大打出手不成?”
“你頂住,我去安平關,請救兵!”
這戰魔殿弟子一番話說完,忙不迭的轉身就走,魔元耗盡,好些手段都施展不出來,這戰魔殿弟子只能仗著遠比常人強橫的肉體,一路撒腿狂奔,遁入了黑暗中。
王瑚在小樓裡呆立了一會兒,他猛不丁的打了個冷戰,扯著嗓子尖叫起來:“來人啊,來人啊,有人要殺我,有人要殺我……”
繼之前郡守府之後,郡尉府內,梆子聲四起,大群大群的城防軍士兵從四面八方冒了出來,將郡尉府圍得水洩不通。
王瑚小心翼翼的走出了樓頂房間,站在走道上,朝著下方張望了起來。
黑暗中,一抹巴掌大小的風刀從裡許開外的黑暗中呼嘯襲來,王瑚還沒看清風刀來勢,‘噗嗤’一聲,他的頭顱就翻滾著從脖頸上脫落,‘咕嚕嚕’摔下了樓去。
四下裡驚呼聲四起,無數城防軍士卒紛紛喧譁。
很快,盧峻、盧屹就伴著盧㬰趕了過來,盧㬰以郡守的身份,開始收攏城防軍的指揮權。
盧仚則是在黑暗中潛行,他循著盧㬰給的情報,椓郡的官員府邸,他挨個的找了上去。這些平日裡和王瑚沆瀣一氣的官員,一個個都沒弄清究竟發生了什麼,就挨個享受到了一抹風刀,引起了無數的驚呼尖叫。
安平關外,山林中。
十幾名戰魔殿弟子,團團圍住了一株散發出淡淡黑氣的山核桃樹。
“找了你們一天啦,這熟悉的味道,就知道是你們這群藏頭縮尾、鬼鬼祟祟的傢伙。”一名戰魔殿弟子衝著那顆碗口粗的山核桃樹冷聲道:“你們窺視安平關,想要幹什麼?”
山核桃樹輕輕晃了晃枝條,一個沙啞的笑聲響起:“何必緊追不捨呢?我們並沒有妨礙你們一絲半點啊?”
山核桃樹又笑了幾聲:“不過呢,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