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外乎也就這兩種東西了,可有時候我還是無法說服自己,所以我又去問我師父,問老常,問張隊,問一些前輩。”
遲夏又緩過來了點力氣:“那他們都怎麼說?”
“大家都和我一樣沒有答案。”
駱尋抿著嘴嘆了口氣:“他們也時常在懷疑和接受中搖擺,最終都屈服於一個東西。”
“什麼?”
“證據。”駱尋說:“證據到哪兒,就停在哪兒。”
遲夏想了好半天,說:“睿智。”
“好了。”駱尋站起來:“我還是先把你送回去再回局裡。”
他一直沒問遲夏,在兩管藥的刺激下,她有沒有記起所有的記憶。
也沒問他,那個幫她的人是不是瞿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