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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爺,老爺又昏厥過去了,您趕快去瞧瞧吧!”安子的聲音能聽出焦急。

“知道了。”溫塵軒自然很不滿地回應,看著眼前的詩苑,依依不捨地又親了她兩口,在她耳邊說著:“等我回來。”

詩苑看得他出了屋,趕緊關上房門,撫著自己紊亂的心跳,剛剛自己在做什麼?莫不是要和姑爺兩人就快。。。。。詩苑越想越羞,越想臉越紅,跑到床榻上看見剛剛彼此輾轉時的折印,忙抱著被子在懷,羞惱地想著自己怎麼會一點矜持都沒有了呢?

這是一個很嚴肅的問題,她需要好好地想想,躺在床上略略思考,不過半刻就進入夢鄉。

溫塵軒趕去溫相國的大院,剛到院門口就聽見了溫夫人的哭聲,腳下步子更急,進了正廳繞至臥室,看見一群人烏壓壓地圍著榻上的溫相國,溫夫人則坐在溫相國身邊,淚眼汪汪地哭著道:“老爺,你可不能丟下我們這一大家子啊!你讓我和塵軒怎麼辦呀!”

溫相國緊閉著雙眼,氣息微弱,臉色煞白,看起來隨時都有可能走了的樣子。

“請郎中的沒?”溫塵軒面對任何事情,都能冷靜不驚,淡定處事,他轉身問著安子道。

“請了,郎中已經去煎藥了,只是說此次病重怕是過不去這個坎。”安子憂色道。

“去請賽神仙白川笙。”溫塵軒冷靜地說:“花多少銀子都不是問題,你快馬加鞭,立刻去,速去速回!”

“是!”安子得命離開。

溫夫人見了溫塵軒,哭著跑來抱住自己的兒子,彷彿找到了可以依賴的物件,委屈的傾訴道:“你爹,你爹他要走了!”

“娘放心,我爹他不會有事的。”溫塵軒淡淡地說,對著一屋子哭訴的奴才們冷聲說:“哭什麼?!巴不得老爺有事嗎?該幹嘛幹嘛去!”轉臉對著裝模作樣抹淚的溫晁書道:“哭不出來就別擠了,老老實實坐好!”

溫晁書見演技被識破,悶悶地坐在木榻邊的軟凳上不說話。

待下人都散去,溫塵軒扶著溫夫人坐在椅子上等著安子的訊息。

月上西樓,夜鶯側頭,零落花瓣如淚休,唯有夜燭,明暗自相望。

溫塵軒坐如靜松,黑如墨深的眸子看著屋內昏睡過去的溫晁書,而溫夫人時不時地為溫相國擦身洗面,生怕他不舒服一般。

安子辦事還是很利落的,未過三更天就將清河鎮的名醫白川笙自是請了來,只見這位名醫緩步進屋,不過與溫塵軒相近的年齡,醫術高超如神,長得也是英俊瀟灑,氣度非凡,惹得許多花痴女子常去他店裡看病,時不時得就被騷擾一番,為此名醫設定規矩,每天只看十位病人,如此那些只是想接近他的姑娘們就不好意思耽誤病人看病了。

白川笙話不多說,走到溫相國面前診斷一番,開了複方子吩咐去煎熬,又對溫相國施以針灸,一切完畢就欲收拾箱子抬步要走。

溫塵軒忙上前相送道:“先生,我家父是否無大礙?”

“不過半柱香的時辰,相國便會醒來,剛剛已經吩咐給家奴一會過來送藥,將其藥餵給相國,明日變無事了。”白川笙聲音清冽,不帶情緒地說著。

“多謝神醫,你真是活菩薩!”溫夫人聽了老伴明天就沒事了,高興地忙感謝白川笙。

白川笙只點點頭,立即抬步就走,聽聞他不愛言語,卻想到沉默至這般地步,連客套話都不願多說。

折騰了半夜,溫相國果然沒多久就醒來,喝下煎熬的藥又沉沉睡去了。

待溫塵軒回到自己的院子,已經是快至清晨,想著去看一眼詩苑,卻又怕擾她沉眠,於是回到自己的書房,在軟榻上披上薄被就要睡去,輾轉一側,忽覺可笑,堂堂溫府大少爺,竟每日睡於書房,真是好不委屈。

身心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