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東方灝在他的眼中看到明顯的一陣慌亂,得意的笑了笑。
二人對視,東方淼許久,輕啟唇瓣,唇上噙著一抹自嘲的笑容,咬牙說道“你派人監視我。”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東方灝說道,同時將桌上的紙抽掉,換上一張新的紙。
那張沒有五官的畫像飄飄揚揚的落到地上,不經意的被東方淼看見了。
走上前幾步,彎腰將紙張撿起來,憑藉著東方灝畫上的輪廓,他能分辨出皇上這個沒有五官的女子是誰。
“哥哥是不是在懊惱為什麼總是畫不出她的模樣?”
東方灝手中的筆一頓,線條錯亂,東方淼當做沒看見一般,繼續看著畫說道“哥哥只知道她喜歡蘭花,可知她從不將帶有蘭花圖騰的衣服穿在身上?”
“哥哥真的愛她嗎?你確定心裡不是在後悔嗎?你知道她為你受了多少委屈嗎?”
只聽‘啪’的一聲,東方灝手中的筆硬生生的被他捏斷了。
東方淼從筆架上取下一支毛筆,蘸墨,一點點的描繪。
不一會的功夫女子的五官在他的筆下慢慢的呈現出來,東方灝微微驚訝。
東方淼看著他笑了笑“哥哥無需驚訝,我也有不足,比如我花了數次卻還是無法畫出她眼中的神韻,我畫了數次卻只能畫出她的皮相。”
東方淼將筆擱在桌上,對身旁的東方灝說道“一切都會如哥哥所願。”說完轉身離開,在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停下腳步說道“哥哥現在稱他為您的皇后不覺得為時太晚嗎?昨天是什麼日子你我都很清楚,而你卻做出了那樣的事。”說完離開,不再有任何的猶豫。
今天是他最後一次叫他哥哥,這個久違的稱呼,依舊是那麼的熟悉,依舊是那麼的順口。
可是從什麼時候他們開始以君臣為稱,又是什麼時候開始他們之間越走越遠了,到底什麼時候他們之間突然多了一道不可逾越的鴻溝了呢?
書房內。
東方灝看著桌上的畫像,覺得幾分熟悉又覺得有幾分陌生。
看著畫像良久說道“原來你是這個樣子。”
昨夜是卿若死訊傳來的日子,也就是說她已經‘死’了整整一年了。
他對東方淼愧疚嗎?或許有些吧,但是他不後悔。
只要連翹將身|子給了他,依照他的性格他不會置之不理的,有了連翹拖住他,他就不會跟他搶卿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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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府中,東方淼第一時間就是去找連翹,卻發現房間裡面根本沒有人。
於是又出門去找,找了許久都沒有在王府中發現她的蹤跡。
“來人,連翹不見了將她給本王找回來。”東方淼大聲的說道。
“王爺,這裡有連翹給您親筆留下的書信。”老管家捧著一封書信朝他小跑過來。
東方淼走上前將書信快速開啟,上面只寫了三個字‘別找我’。
東方淼將書信緊緊地攥在手中“傳令下去,找到連翹的者懸賞萬兩,提供線索者懸賞百兩。”
“是,王爺。”
東方淼說完拿著書信來到了連翹的房間,發現他什麼東西都沒有拿,也沒有帶,正更加令他的心裡感到不安。
直到天漸漸黑,有人傳來了訊息“在城南發現了一名與連翹相像的女子。”
東方淼猛地站起身朝外跑,王府門口早已有人備好了馬。
東方淼衝出去,快速的翻身上馬朝城南趕去。
在心裡一遍遍地念叨,等等我,等等我。
終於趕到了城南,只見連翹坐在一間簡陋的小屋裡。
東方淼趕忙翻身下馬,撥開人群走向她“連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