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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頭,守護身後連綿成思念的土壤。

永遠要感謝那個,獨獨為你將冬天演繹成夏天的人。

兩個男人具是一樣的挺拔,相對站在廣場之上。

莫景深一支接著一支地吸菸,地上是一圈被踩滅的菸頭。

煙霧繚繞裡,他仍舊維持著一貫的不羈笑容,被煙燻得微微眯了眼,將喬言上下打量。

“真的不要來一支,嘖嘖,還是這麼怕死?”

莫景深笑得肆意,話中的挑釁明顯,衝著喬言的要害一氣襲去。

喬言則平靜的有些可怕,如同深不可測的潭水,周身散發著因未知而升騰起的恐懼。

“別說些有的沒的耽誤時間,直接進入主題吧,我要帶走秋逸。”他抬手看了看鑽表,又睨著他,“現在,應該已經有專人去莫先生府上整理打包她的東西了。”

莫景深神色一凜,眼內的光灼灼而燒,“喬言,要不是我,她早就該在拉斯維加斯死了一回又一回了,我救了她,又照顧她,你憑什麼這樣就帶走她!”

“呵,我的決定無需對你解釋。”

遠處,秋逸提著包坐在一方花壇邊的椅子上,視線時不時掠過廣場中央的兩人。

安顏很大聲地吸了口飲料,不滿地嘀咕,“這是在幹嘛呢,拍無間道?你別說,還真像!”

秋逸心亂如麻,只不讓人知地一聲聲嘆氣,並沒有多餘的力氣來回答。

安顏則是被打了雞血,一個人不停地自問自答,時而蹙眉時而大笑,完完全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兩男搶一女,夠有噱頭,不如撥打熱線讓傳媒過來,是該登上生活欄目呢,還是寫進娛樂八卦?

“不行,喬言若是知道,會不會先用眼神殺死我,再將我的屍體徹底扔出公司?

“你猜莫景深這廝會不會因為打擊過大,放棄競標……”

“安顏,”秋逸實在忍不住,敲了敲桌面,“閉嘴。”

莫景深的視線由遠及近,從秋逸身上轉回近處來往穿梭的人群。

是因為怯弱吧,因為害怕面對他時良心不安,故而遠遠坐在另一邊作壁上觀。

甚至還讓這個男人代替她來遊說——真是傻瓜。

喬言又開了口,“哪怕你一直將她當做替身,我還是要謝謝兩年多來你對她的照顧,但我同時保留追究你縱容她不良習慣的權力。”

“你以為你是誰,真的忘了當年是怎樣輸給我的?”莫景深冷笑笑,眸色漸次鋒銳,“我能贏你一次,就能贏你第二次、第三次。”

“若是放在十年前,這句話還真能唬住我。”

而如今,喬言何其不屑,連半點眼光都不願分向他那一處,悠閒地整理著自己的袖口,又撣了撣外套上沾染的些許灰塵。

聲音尤為淺淡,“忘了告訴你了,秋逸近來想起很多小時候的事,包括想起她曾有一個常被人親切喊作秋,生日又在中秋的姐姐。”

莫景深如墜冰窖,眼神一滯,幾難控制地往後退了一步。

喬言暗自發笑,“若不是你太過念舊,她也不會如此之快地下定決心要和你決裂。可也是衝這一點,我保證不將你們深藍趕盡殺絕。”

喬言已然厭倦這樣的對話,閒話家常的時間已到,他連聲招呼也不願打便起腳離開。

莫景深已然落敗,卻想在最後的片刻扳回一成,握緊拳頭閃電般襲去——

拳過之處,風動呼嘯,即要落在肩胛時,喬言如有先知般迅速側身退後,一把抓住了莫景深的拳頭!

“喬言,你要是敢帶走她,我就去告訴她過去發生的一切!”他嘴角露出邪佞一笑,“她應該還沒想起那些你混賬之極的事情吧?”

喬言未被驚擾,甩開他的手,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