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一一發揮想象,連比帶劃的將她想要的烤爐的樣子簡單的跟阿明說了一下。
誰知道把人越說越糊塗了。
“要烤鴨的話,直接放在火上烤不行嗎?”
阿明發出提問。
生一堆柴火,將處理好的鴨子架上上面也一樣能烤。
許一一偏要這烤爐。
“阿明你少說幾句,一一怎麼說你就怎麼做。”
阿容阿嬸板著一張臉,瞪了一眼阿明。
“知道了——阿孃。”
阿明無奈的說著。
……
“他們在折騰什麼呀?搞一堆石磚在院子裡。”
洪剛站在二樓若有所思的看著,透過二樓的窗欞打量著。
“不知道啊!”
一旁兒擦著扶梯的小二隨口應了一句。
沒曾想又惹得洪剛生氣了。
“誰問你了?幹你的活去。”
洪剛罵了一句,又轉過頭去看。
臉剛對上窗戶,就被老路給發現了。
老頭喝得一身酒氣但也不見醉意,彎腰撿起腳邊一塊石頭,那動作乾脆利落,沒有絲毫猶豫。
半眯著眼,瞄準目標,手臂用力一揮,石頭“嗖”地飛了出去,帶著呼呼的風聲。
只聽“哎喲”一聲慘叫,洪剛捂著腦門,鮮血從指縫間汩汩湧出,瞬間染紅了衣裳。
“幹嘛了?”
許一一從紙上抬起頭來,向四周看去。
“發生什麼事情了?我怎麼聽到了洪剛的叫聲?”
許一一有些疑惑的看著老路。
“哪能啊!你聽錯了,畫你的烤爐去。”
老路躺在搖椅上擺了擺手,不在意的說著。
話音剛落。
後門便直接衝進來一個人。
看著肥頭大耳的可不就是洪剛嗎?
看著他腦門冒血的模樣,頓時明白了。
“你扔的我?”
洪剛一手緊緊捂著腦門,鮮血從指縫間不斷滲出,殷紅的血滴落在地上,濺起細微的血花,臉色因疼痛而慘白如紙。
老路呵笑一聲。
“誰打你了?洪老闆你這也太不走運了,好端端的在自己酒樓裡摔了?”
老路從搖椅上坐起來,看著洪剛調侃道。
“你胡說,我剛才站在窗前看你們這邊,突然就被什麼東西砸到了。”
洪剛怒氣衝衝的指著老路說著。
“偷看我們?”
許一一冷不丁來一句。
“你要再這樣,我非把你最後一扇窗給堵死。”
許一一冷哼一聲,原先洪剛就老愛盯著她們的後院看。
後院被許一一發現了,拿泥巴直接將二樓廊道上的窗戶給封死了。
現如今還偷看呢?
“我沒偷看,就是不經意間看到了。”
洪剛嘴硬的說著。
“那剛好是那隻小鳥不經意間飛過去,把你腦袋給撞到了吧!”
老路聳聳肩,無所謂的說著。
“你胡說,分明就是你……”
洪剛指著老路滿臉氣憤。
“既然你說是他,有證據嗎?”
許一一撂下紙筆,走到洪剛跟前來對峙。
這人也是慫,聽說許一一殺過人之後倒是不像之前那樣硬氣。
明目張膽的跟她對著幹。
這會兒看見她過來,又看到許一一腰間別著的那把匕首,頓時就有些怯懦了。
“你們給我等著,我下一次不會放過你們的。”
洪剛嘴硬放下一句狠話,捂著腦袋又跑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