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摘下來之後,阮梨卻沒有看出有什麼異常,雙手捧著他的臉,左右打量。
“你臉上沒哪裡不對勁啊?”
見她視線一點也沒往某處看,孟鶴忱捏住阮梨的手指點在了自己的嘴唇上面。
探究的目光落下,她才發現,孟鶴忱的雙唇似乎有些發腫。
不過並不明顯,如果不刻意觀察的話,其實不太會注意到。
但是,如果這會兒還有些腫,那說明早上的時候,他的嘴巴肯定腫得厲害。
阮梨心虛咬了咬唇,有些想不起她昨晚到底對他的嘴巴做了什麼事情?
見她眼神疑惑,孟鶴忱好心提醒:
“這就記不得了?你半夜咬我的時候,怎麼沒見你矜持點。”
捕捉到他話裡的關鍵詞,阮梨的腦海中閃過一些片段,拼湊起來後,她隱隱約約記起。
好像是半夜,她因為特別口渴,想起床去喝水。
但她又非常的困,眼睛都睜不開。
她當時以為她是起床了去找水喝,其實她一直都躺在床上。
把孟鶴忱的嘴巴當成了水源一個勁兒的又吸又舔。
孟鶴忱想把她推下去,結果阮梨使出吃奶的勁兒,緊緊地扒在他身上。
彷彿離了這口水就要乾死似的,恨不得鑽到孟鶴忱的嘴巴里。
便無奈地任由她的動作,等阮梨心滿意足後,便滾了下去,又酣睡起來。
以免之後又出現這種情況,孟鶴忱起床倒了一杯溫水,來到床邊給她喂進嘴裡。
唇邊一碰到水,雖然沒醒,但本能地張著嘴巴,咕嘟咕嘟,喝了個乾淨。
喝完後還咂巴了幾下嘴,有些意猶未盡,孟鶴忱便再餵了阮梨一杯,喝完後才算要好一些。
後半夜,總算沒發生什麼么蛾子。
結果今天一早起來,他就感覺嘴巴有些不對勁。
一照鏡子,發現他的嘴唇腫得很高,在臉上相當突兀,不得已,便戴了個口罩。
等回憶完,阮梨頗有些後悔的感嘆:“早知道,我早上就該讓你摘口罩看一眼的。”
她實在是有些好奇,孟鶴忱頂著一張臘腸嘴,究竟是什麼模樣?
一想到那個樣子,心底就有些發笑。
此話一出,便見孟鶴忱睨了她一眼,不過阮梨一點也不害怕。
往他身上一靠,摟住了他的脖子,哄著道:“彆氣了老公,保證下次絕對不會了。”
這時,辦公室的門被輕輕敲響了兩聲。
還沒等裡面的人回答,門外的人就擅自擰開把手。
此刻,阮梨還掛在孟鶴忱的身上,兩個人姿態親密。
阮梨有些著急忙慌的想下去,還來不及動作,人已經走了進來。
好在是傅景行,這才讓阮梨神情一鬆。
她就說嘛,孟鶴忱手底下有哪個員工居然敢如此莽撞的闖進來。
搞的她差點以為要被他的下屬撞見兩人這一幕,那就超級尷尬了。
入目所及,傅景行沒忍住調侃:“嘖嘖,兩位興致這麼好,搞辦公室play?”
這話說的阮梨耳根子一紅。
結果卻聽孟鶴忱理直氣壯地反問:“怎麼,你羨慕?”
阮梨悶聲一笑,從孟鶴忱身上下來,自然地開口:“傅總是來談生意上的事兒?”
傅景行點了點頭。
“那行,那我就不打擾你們兩個了。”
傅景行淡然一笑:“阮總在也不打緊的,不是什麼機密的事。”
阮梨搖了搖頭,一臉拒絕。
心想她才不要,一點也不想聽,她可不想費心神。
徑直走進了孟鶴忱的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