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他要出去,說道:“今天你就在房間的浴室洗唄,反正我也已經都收拾好了。”
平常之所以他會在外面洗,是因為兩個人洗漱的時間衝突。
見此,孟鶴忱便停下了腳步。
當著阮梨的面,將浸滿汗漬的黑色緊身襯衫脫了下來。
見他脫衣服,阮梨下意識一驚,但很快就放平了心態。
反而毫不遮掩地將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便看到他背後似乎有一條傷疤,還沒等阮梨看清,孟鶴忱就進了浴室洗漱。
等他洗完出來,阮梨從床頭爬到床尾,勾了勾手,示意孟鶴忱走到她面前來一下。
他以為阮梨有什麼事情,便徑直走了過去。
站定後,被她將身子轉過去,接著就要去撩他的睡衣。
察覺到阮梨的動作,孟鶴忱想要回轉身體阻止,被阮梨按住。
“別動,我就看一下。”
孟鶴忱便站穩了身體,任由阮梨對他各種動作。
緊接著,便感覺後背一涼,衣服直接被掀到了肩膀的位置。
一道溫熱的觸感落在了他的肩胛骨上方:“老公,你背上這道傷疤是怎麼回事兒?”
聽她問的原來是這個,孟鶴忱沒放在心上,往前走了兩步,便掙脫了阮梨攥住他的衣襬。
拿起茶几上的玻璃水壺倒了一杯水一飲而盡,聲音平淡:“小時候受的傷。”
聽到他這個回答,阮梨微蹙起了眉頭:“怎麼受的傷,感覺這個傷口挺嚴重的。”
但似乎孟鶴忱不太想聊,有些敷衍:“沒什麼特別的,反正現在都已經好了。”
阮梨跪坐在床上,見他這根本算不上回答的一句話,心裡有些發氣。
嘴角一撇,聲音裡透著不悅:“怎麼著?就是不想告訴我唄,行吧,那我不問了。”
看到阮梨那不爽的小表情,孟鶴忱把杯子一放,走回床邊。
想要去拉她的手,卻被她揮開了,不想讓孟鶴忱觸碰。
然後身子往前一傾,就要爬回床的另一邊位置。
腳剛往回縮,就被孟鶴忱一把抓住腳踝,往後一拉,阮梨整個人就滑到了他的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