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梨在掙扎的時候不小心扯開了睡衣紐扣,然而她卻並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香肩半露,胸前裸露著一片白皙細膩的肌膚,柔軟的睡衣布料光掛在聳起的弧度上方,彷彿隨時有墜落下來的風險。
孟鶴忱眸光一暗,停下了手上的動作,鬆開了阮梨的腳踝,伸手給她把衣服理好。
沒再多說什麼話,下了床,走進了浴室。
阮梨只當他解了氣,也沒往其他方面想,渾身上下都笑的有些乏力。
對著他的背影,有些不服氣地揮舞了幾下拳頭。
暗自發誓,下次也要讓孟鶴忱嘗試一下這種酸爽的滋味。
等阮梨進去後,發現淋浴玻璃上泛著水霧,孟鶴忱居然還衝了一個澡。
難道是剛剛撓她撓出汗了?
阮梨沒有過度追究原因,拿起牙刷擠上牙膏,送進了嘴巴里。
等洗漱完換好衣服出來,便見保姆將早餐端了進來,放在房間的桌子上面。
阮梨有些疑惑:“今天不是一起吃早飯嗎?難道臨時變了?”
就聽保姆笑著開口:“回少夫人,老爺和大少爺他們都已經吃過了,這是單獨給你們準備的。”
“啊,難道是我們起的太晚了嗎?”
阮梨下意識覺得是自己的原因,有些抱歉。
保姆連忙回應:“不是的少夫人,因為剛剛你們在忙,所以我就沒有打擾你們。”
說話時,沒忍住目光在阮梨脖子上看了一眼。
察覺到她的視線,阮梨先是愣了一下。
而後突然反應過來孟鶴忱昨晚在他脖子上留下了痕跡,到今天早上肯定還沒有消下去。
她剛剛因為洗臉便把頭髮紮了起來,出來的時候,忘記把頭髮重新披下來了。
顯然保姆看到了那道吻痕,阮梨頓時就有些尷尬。
然而尷尬的情緒還沒過去,剛剛對方說的話,卻是讓她越想越不對勁。
什麼叫在忙?他們也沒忙什麼啊?
等保姆送完早餐,又說道:“老爺說今天沒有集體活動,讓二少爺和少夫人可以隨意行動。”
臨出門時還對兩人留下了一道曖昧的眼神,更是讓阮梨摸不著頭腦。
屁股落坐板凳,阮梨一邊用勺子在麵包上敷上果醬,一邊思索著剛剛的對話。
突然心思通透,保姆早上來找他們吃飯的時候,不會以為她和孟鶴忱在做那種事情吧?
回想到剛剛保姆曖昧的視線,阮梨越發覺得有可能,扶額苦笑。
而她脖子上的吻痕,彷彿是印證了對方的猜想一般,讓阮梨都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頗有一種百口莫辯的無奈。
見孟鶴忱還一副老神在在輕鬆吃早餐的模樣,阮梨沒忍住蹭掉拖鞋用腳蹬了一下他的小腿。
孟鶴忱抬起眉眼看她:“怎麼了?腳又癢了。”
聽到這個話,阮梨回想起剛剛被他撓腳底板的癢痛,有些犯怯,腳趾蜷縮,收了回來,穿進了拖鞋裡面。
眼神瞪了下孟鶴忱,氣鼓鼓的說道:“都怪你。”
孟鶴忱眼神無奈:“你都不給我說明白究竟是什麼事,那你要讓我怎麼辦?”
阮梨張了張嘴,話卡在喉嚨裡面,有些不知道該如何給他闡述。
她總不可能直白的說家裡其他人認為他們兩個人早上在房間幹些羞羞的事情吧。
見此,阮梨有些洩氣,只能鬱悶地憋在心底,導致吃個早餐一直唉聲嘆氣的。
孟鶴忱實在有些看不下去,摸了摸她的頭:“好了,別嘆氣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阮梨撇了撇嘴。
“你又不知道我在憂慮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