黨又怎麼樣?這個女人他也照殺無誤!竟敢把沐靈兒欺負成這個樣子,是可忍孰不可忍?
要知道,他一直都欺負沐靈兒卻也從來沒把她欺負到哭,這個女人,憑什麼?
見大白虎停住,金子一腳就踹到虎屁股上去,怒嗷了一聲,嚇得那大白虎不敢多耽擱,立馬長大嘴巴往下咬。
眼看獠牙都咬住女子的脖子馬上咬扯了,女子忽然大喊,“你一定是被拐騙的!我知道你是誰,我知道是你從哪裡來!我要死了,沒有人能告訴你!”
這話一出,金子便怔住了。
還在掉眼淚的沐靈兒立馬就撲過去,將大白虎的大嘴給推開,“不要!”
女子大大地吐了一口,心砰砰砰狂跳不止,真真是虎口逃生。
沐靈兒回頭朝金子看去,只見金子滿眼的複雜,甚至有些迴避。金子一直在尋找自己的身世,她是知道的。這個女子一出現,她就想到了金子的身世。
沐靈兒跪坐在一旁,也暗暗鬆一口氣,她竟都忘了自己剛剛被欺負得有多麼慘,此時一門心思全在金子的身世上。
真正讓金子意外的是“拐”這兩個字吧?這兩個字證明了這個女人知道他的事情,也證明了這個女人並非黑族之人。
他的身契雖然在寧承手上,可是,他一直以來都不是寧承的奴隸,而是寧承的朋友,合作的夥伴。他在三途黑市早就是個正主兒,過得也非奴才的日子。
他一直想拿回身契,回到冬烏國去,一是要自由,完全的不受人限制;二便是想弄清楚自己的身世,弄清楚自己的誰,找到自己的父母,家人。
當他在虎牢裡發現自己天生就有馭獸術,還能駕馭黑族駕馭不了的虎族,他便知道自己絕對一般人家出身。寧承曾經詢問過他,幼時的記憶,只可惜他全都記不住了。
寧承說過,以他的天賦會淪為奴隸,必是被拐。
女子正要起身,金子卻忽然一腳踩到她脖子上去,高高在上地睥睨她,他冷冷說,“不管你是什麼人,不管你知道什麼,先跟沐靈兒賠不是。”
天知道金子的腳勁有多大,女子被踩得滿臉漲紅,呼吸困難。她連開口都難,一直衝金子擺手,想讓金子放開她。
沐靈兒看著金子憤怒的側臉,想開口,卻也不敢。原以為上一次分開看到的是他最憤怒的樣子,可是,現在的他要比上一回兇上十倍。兇得……她也不敢開口了。
金子一放開女子的脖子,女子就劇烈咳嗽起來,金子可不管,冷冷道,“賠不是!”
女子滿心的不甘願,不耐煩地回答,“知道了,你好歹讓我站起來!”
金子沒說話,看著女子爬起來。可是,女子剛剛一站穩,他就猛地衝女子膝蓋窩裡踹去,一腳就把女子踹跪下了。
他垂著眼,劉海髮梢遮掩了左邊眼角,他說,“賠不是要有賠不是的樣子。”
女子向來驕傲,何時吃過這種虧,她倔起來,又站了起來,高抬下巴,不屑地說,“對女人動手動腳,你算什麼男人!”
“多謝提醒,你放心,本大人不會再碰你一根汗毛!”
金子嘴角噙著冷笑,隨手打了一個響指,一旁一隻大老虎就撲過來,從背後將女子撲倒,讓女子摔了個狗吃屎,整整給摔在沐靈兒腳邊。
女子暴怒,“欺人太甚!”
這個男人居然如此羞辱她,他的意思是她只配讓獸累碰嗎?
簡直可惡!
金子冷起來真真是徹頭徹尾的一塊冰,欺人太甚是什麼意思他不懂,他只知道,欺負沐靈兒就必須付出代價。
“賠不是!”他冷聲。
“有本事你殺了我!”女子心底必是畏懼的,所以急急又補充威脅了一句,“你永遠都不會知道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