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的把四人帶上了三樓的雅間,雅間開窗便可看到樓內全景。
季涼把窗戶推開了,正好看到一樓的臺上坐著一個姿容雋秀,身姿挺拔的身影,他的前面放著一把古琴。
這個可能就是管事的剛說的竹熙了吧,臺下已經圍滿了一圈女子,衣著華麗些的便帶了面紗,手裡都拿著些花。
“她們的花都是幹什麼的呀?”季涼指著那些姑娘手裡的花問道。
“回公子,這花等下是等下竹熙撫琴,客人們覺得好的,便會把花扔與竹熙,一花一兩,公子也可來上幾朵……”管事的笑眯眯的說
這價格驚掉了了季涼的下巴,這那是花啊,這都是明晃晃的錢啊
“我可以下去來一首嗎?她們砸的花,能歸我不”
“……”管事沉默了
“公子姿容也屬尚佳,衣著華貴,應是不缺這點俗物的……”
“不,我缺,我特別缺銀子……”季涼反手就拉住了管事的衣袖
“這……”管事得有點為難的看向了晏殊祁
“哎,季兄放手……”晏殊祁對管事示意讓他先下去
管事得令退下
“季兄,他們都是簽了賣了身契的,或是家道中落被皇上罰到這裡的,這錢你怕是掙不上的,而且七弟不是有錢嗎……”晏殊祁為難的用手裡的摺扇敲了敲頭。
“晏殊煜,啊不,七王爺有錢,那是七王爺自己的錢啊,管我什麼事”季涼現在的腦子都是又一個掙錢的機會沒有了。
就在季涼裂開之際,下面悠揚婉轉的琴聲在樓間迴響飄揚。
曲調悅耳動聽,帶著撫平人心的力量。
一曲完畢後,臺上的人優雅謝幕,臺下的人紛紛把手上的花扔向臺中人,突然的有大捧的花從三樓的另外一個雅間扔了下去,臺下的人優雅轉身接住。
“我靠,這……”季涼看著那一捧大的要砸死人的的花,心裡是震驚+羨慕的。
“竹熙,今夜跟爺過吧……”隔壁突然伸出一個腦袋對著臺上的人喊道。
“公子,注意形象,注意形象,小心別被老爺發現了……”一旁的侍從想使勁把人拉回來
“禮部尚書獨子,劉珏恆,出了名的好男風,特別是好楚風館的竹熙,奈何竹熙是賣藝不賣身……
嘖嘖,劉公子這是要斷了老劉家的根呀……”晏殊祁在一旁看熱鬧道
*
入夜漸微涼
夜王府,晏殊煜這幾日已經在皇帝面前露了臉,使了手段拿到了京都衛的指揮權,這幾日為了把京都衛內部肅清,排入自己的人。
他已經好幾日沒有好好看到過季涼了,他一回到府內就直奔關著季涼的小黑屋。
“王爺,王爺……”王伯在後面跟著,但是晏殊煜幾乎是用上了輕功的快走,跟不上,確實是跟不上。
跟到了地方,看到晏殊煜手裡已經抓著半扇門了,王伯心裡苦啊,修復這又是一筆錢的。
“哥哥,你居然又離開了……”晏殊煜看不到季涼的那一刻,幾乎又陷入了瘋魔的狀態……
“不是,不是,王爺王爺,季公子沒有……沒有離開,是二王爺,二王爺過來,說說帶去青樓……青樓去了……”王伯幾乎是跑著過來的,喘著粗氣把這話說出來
晏殊煜一把拽過王伯的衣領,“去哪裡的青樓”
“舒……舒月……樓”王伯在晏殊煜那發紅的雙眼顫巍巍得說出他知道的。
晏殊煜把王伯丟下,便快速朝著舒月樓去了。
……
楚風館內,一個影衛迅速落到晏殊祁的人旁邊
“主子,舒月樓快要被七王爺給拆了”
“你說什麼?”晏殊祁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