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的手臂,打了個哈欠,“急什麼,說半天你不累啊,就在這過一夜,明早再回去,再說你還要參加我的婚禮,走哪去。”
徐疏影想想,作罷。躺了下來,眼睛一閉,竟然睡了,到了五更天,起身離開了。
翌日,薛漸離自然為了婚禮忙碌,想起徐疏影要回老家,心內多有不捨得,儘管一直沒弄明白這個人,可是她離開,卻多少有些心塞難受。
況且自己現在又很需要有人陪著自己說說話,沒個人在,多少寂寞更與何人說。嘴裡只嘆了幾口氣,也沒奈何。
皇宮。這日,薛意濃卻是早早起了,要參加妹妹的婚禮,怎麼也不好偷懶,為了大家都能參加薛漸離的婚禮,她放了所有人大假。
徐疏桐為她整完了衣服,雙手一圈勾住了她的脖子,定定的看著她,問道:“您在想什麼?”
“想你。”
徐疏桐臉紅一紅,臉上卻笑了,“胡說,大早上的就不說好話了。”
“怎麼不是好話。”趁著二傻不在,兩人正好做些親密事,正痴笑纏吻了半日,得趣的很。卻見一個腦袋正躲在帷幕後偷瞧,薛意濃十分尷尬。
徐疏桐問道:“怎麼了?”
薛意濃只‘喏’了一聲。徐疏桐回頭一看,正見小女探著腦袋,傻歪歪的看著她們,一見她們注意,立馬奔過來,抬著小腦袋道:“父皇,娘,親親。”她眼饞,口饞,好似遇到什麼好吃的東西,也要一嘗。
薛意濃一把抱起來,在她臉上一印。小人兒肌膚水潤的很。二傻仍不知足,要徐疏桐也親了,徐疏桐親了,方罷。薛意濃問她,“你不是跟存惜姑姑出去了麼?”
“我跑回來了。”
薛意濃:“……跑回來幹什麼?”
“早膳還沒有做好。”
薛意濃:“……”
“我打算再睡。”
“……”
“父皇,存惜姑姑說今兒帶我出去吃好吃的,是不是真的?”
“……是!”
二傻揮舞小手臂,顯得十分開心。
薛意濃與徐疏桐商量,“疏桐,朕覺得咱們二公主現在長大了許多,懂事了許多,你覺得呢?”
“嗯。”
“那是不是從明兒起給她另外設一個大房間,畢竟是咱們的第一個孩子,這要是作風不正,成天就知道吃也會令朕頭疼的,孩子的獨立也從小抓起。”
徐疏桐心裡竊笑,她還不知道薛意濃打的那點壞主意,不就是嫌孩子礙了她的好事。她一本正經的憋住笑道:“正是。”
二傻轉著腦袋望著兩人,總覺得父母沒安好心,那眼睛裡的笑容什麼意思。不懂。
吃畢早膳,又約了後宮諸位一起去將軍府參加婚禮。
且說,薛漸離自早上起來,穿衣打扮就費了不少時間,略吃了點淡湯寡水,就被人塞上了轎子,拜了各路神仙,到了午後回來,又略吃了點東西,休息了一陣,到了傍晚,李霖帶著眾人過來接新娘子。
一路上吹吹打打好不熱鬧,老百姓這會兒閒著沒事都出來看熱鬧,孩子們成群結隊的攔住去路,問新郎官要糖果、果子吃,又兼的撒下無數銅錢,引的無數人過來哄搶。
李霖騎在高頭大馬上,抱拳與眾人同喜,拜謝。今日娶親,又折的貴枝,春風滿面,說不出的得意。
後面跟著的儀仗隊,稀稀拉拉的擺了一條街。薛定山這次為了嫁女兒可陪了不少嫁妝,薛漸離是她小女,儘管嘴裡埋怨居多,可心裡頭還是很歡喜的。
卻說薛漸離坐在轎中,很是緊張,帕子就被她揉壞了好幾條,一會兒就掀了頭上紅蓋頭,對嬤嬤道要如廁,一會兒又這樣說。
大家都勸她,“公主,您再忍忍,馬上將軍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