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不說是你擋住了我的路。”
採花往旁邊一站,“現在你可以走了。”眼睛卻不住的找徐疏桐,剛才還看見的,這會兒躲哪裡去了,就見林紅蓮硬是不走了,傻站著,吹吹口哨。採花笑了,“姑娘,你不是我的菜,請讓開。”
“你還不是我的飯,請讓開。”
採花皺眉頭,眼前的女人好生無禮,她不想跟沒武功的亂纏,直接從林紅蓮身邊躍了過去,可是腳一落地,就被林紅蓮抱住了。“你幹什麼?”
“抱小腿,姑娘,我看你剛才落地的姿勢,深刻的懷疑,你有腿傷,來,我們治治。”
“滾開。”採花想踢,可是她素來憐香惜玉,“你長得太不得人意,糾纏我是沒用的,我對醜人沒興趣,不管是男是女,醜的就不行!”
林紅蓮頓時覺得心臟被暴雨梨花針給戳了,千瘡百孔。她放開了手,站了起來,“醜女,你說什麼,自己長的這樣爛,還好意思說我,你倒貼給我我還不要,看你身上攜帶大量的不良米分末,我要告你,謀色害命。”
採花看看遠處,苦笑了一番,人已走了,今晚又要過空窗期了,採花採花,採了十幾年的花,都沒有一個心甘情願,主動落網的,她不過是想找一個人,一個曾經救過她命的恩人罷了,看了看林紅蓮,在她看來,姿色一般,都不夠啃的,不過有總比沒有好。
採花又笑了,從溫和的笑容裡,露出那麼一點點的不懷好意。
林紅蓮抱緊了自己,雞皮疙瘩起來了,不祥的預感,還有一點點的害羞。
“呵呵,你害怕了,不要緊的,接著說,要不要我們今晚蓮蓬夜話,聊它個日短情長?”林紅蓮只覺得采花的袖子揮了一下,她過敏似的打了個噴嚏。
採花吸了自己的藥,大覺不妙。全身登的軟了下來,靠在林紅蓮身上,腦海裡竟是胡思亂想,完了。
她可不想在大街上,展現一些莫名其妙的表情。“快,送我去客棧,沒有人的地方也行。這是合歡散啊。”
“不去。”
“再不去,我咬死你。”林紅蓮脖子上一痛,感覺自己熱血橫流。當下道:“好好,你有沒有解藥。”
“解你個頭,快去。”
林紅蓮一陣手忙腳亂,給人家背客棧裡去了。
且說徐疏桐走後,在人群裡竄來竄去,回頭看看,沒人追來,她才大模大樣的往皇宮奔。
到了皇宮門口,手搭在眼睛上看看日頭,自由的天空又要別了。徑直往前去,就見兩個侍衛攔住了去路,喝道:“什麼人,鬼鬼祟祟的。”
“大膽,連本宮都不知道是誰了嗎?”
“芝麻開門。”
徐疏桐:“……”
侍衛又說了一遍,“芝麻開門。”徐疏桐仍然回答不出,她不知道在徐慕然那件事之後,宮裡又搞出了許多新花樣,像是身份驗證,開門密碼,切口指令這些。徐疏桐乍聽之下,整個人都懵了,芝麻怎的開門?
那侍衛見她答不出,巋然不動,好像一座化石,管他認不認得出人,皇上說了沒有身份驗證無論這個人是誰都過不了關,現在冒牌的太多了,都有人冒牌娘娘了,眼前分明是個男人,卻說自己是娘娘,真是笑死人了,好蹩腳的謊話,當他白痴嗎?
徐疏桐回答不出,聽了林紅蓮的話,也料到了三四分,只是當時自己急著回來,也就沒有細問她。這下怎麼辦?她想從包袱裡拿點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不過皇上給的那張蓋了玉璽的信紙已經寫了信,給了李易。她身上好像還有一塊腰牌。
當下解開包袱取了出來,侍衛看了一眼,“芝麻開門。”有腰牌沒有用,皇上說了,敵人是狡猾的,會偷,會仿造,所以必須有專門的切口,行差踏錯一步,都會被抓起來審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