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願吧!不過朕有個疑點,還希望疏桐幫朕解惑。”
“皇上儘管說。”
“以前大皇子一直拿你妹妹的事牽制你,按理說,你妹妹找著了,對他更加有好處,放在身邊豈不是更好,幹嘛要送到你身邊來?難道說他找到了什麼別的辦法來牽制你嗎?還是給你妹妹吃了什麼黃湯,能讓她聽他的?”
這事徐疏桐也不知道,“我已經很多年不在他身邊了,很多事都很難知曉,皇上說的也有道理,我等且看著,若有什麼也只能隨機應變了。對了,皇上去知秋苑,肖婕妤身子如何,還像先前那樣麼?”
“嗯,仍然吃不下東西,讓人著急。不過肚子到是顯了,有點兒小圓,看起來挺有意思。”
徐疏桐提醒道:“越是在這樣的關鍵時候,越是要小心。千萬別讓人識破了,那些閒雜人等一定要注意。”
“你放心,朕曉得。只是朕一直納悶那賀思弦如何知道這件事?朕查了查,沒有一個肯露實情,看來解鈴還需繫鈴人,得從賀思弦身上下手才行。“只是她敢偷偷的跑出來,膽子也真是大,都是仗著宮裡有人撐腰之故。”而且那個撐腰之人她還不好擺弄,畢竟輩分在那擺著,這賀思弦也就變得格外棘手,做什麼事沒有真憑實據還不好置辦,上次弄的李彤差點自殺,這賬還沒跟她算,又不安分的玩起新花樣來。
徐疏桐道:“好了,皇上不必為了她而心生煩惱,不值得,這件事早晚會解決,她那麼不安分,想要找到治她的茬兒也不是沒機會,只是皇上顧念太后和國公府才這樣縮手縮腳,我知道皇上是念情,他們卻不懂得這一點兒,這些事我來替您分憂就是。”反正她在哪裡都是壞人,不介意得罪人的。
薛意濃也不肯叫她委屈。“沒事兒,就算你不料理她,總有人會收拾她。”
銀夏苑。
賀思弦痛打了兩個噴嚏,口道:“到底誰在說我的壞話。”對著屋裡的丫頭問道,“是你,是你,還是你……”丫頭們一個個龜縮了腦袋,賀思弦的脾氣著實不好,尤其是在宮裡很不得志,她以為她是宅鬥高手,偏偏其他人都是菩薩,全部蹲屋裡不出,想找茬都不容易。她眼珠子轉了幾圈,想起件事來。“我起肖婕妤那也有好一段日子了,她到現在還不給個信,是不是真要我向太后告狀才曉得我不是威脅她,而是真心想這樣做。”
每日都聽到薛意濃去知秋苑看肖芳,別跟她說沒時間提她的事,分明就是推搪,不想辦。好啊,你不辦,我就要你的命!
她屋底都快坐穿了。來到宮裡皇上沒見著幾面,都在禁足,該死該死!其餘人該升的升,懷孕的懷孕,別人過得風生水起,她呢?跟個寺廟裡的老尼姑似的。
她得想辦法出去。
真的以為她不敢對太后言明麼……
賀思弦起了別樣心思,眼神諱莫如深,帶著幾分陰險。
這時候,外頭有人敲了敲門,向屋裡喊了一聲,“美人,肖婕妤派人過來了,是否請她進來。”
賀思弦愣了一下,道:“讓她進來,我到要看肖婕妤有何話說。”看來還是怕了,賀思弦心裡冷笑了幾聲。
肖芳派來的不是別人,而是她的心腹丫頭知更。知更進來後,盈盈拜倒,對著賀思弦那犀利的眼神視若無物,道:“奴婢見過美人。”
“免禮,肖婕妤讓你說什麼來?”
“回美人的話,我家婕妤說了,答應美人的事一切妥當,恐美人不耐煩,特地遣了奴婢過來告訴您一聲,皇上不日就要過來,讓您好生準備著。”
賀思弦笑了,“你家婕妤果然講信譽,也對,畢竟有把柄在我手裡,就說我知道了,多謝她的好意,以後還有許多要麻煩的地方,還望她照拂則個。”
知更心說:“真不要臉。”臉上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