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他們要殺人滅口。
如果我把這件事給說出來,很有可能我也被他們殺了滅口,既然他們已經殺了一個人,就不會在乎多殺一個,我不想成為第二個陳顯,所以我沒有跟警察說這件事。
可是因為我沒說這件事,兩個人死死地咬住我不放,非要逼我說出來他們認為我有所隱瞞的事情。
我打死也沒說。
最後。他們把我關進了一個小屋內。
我以為他們最終也要關我48小時,可是沒關一會兒,那個“花美男”就把我從小屋裡帶了出來,然後對我說:“你可以走了。”
我先是怔了怔,然後很不屑地向他哼了一聲,出了刑警隊大門。
我剛出大門口,就見有一輛帕薩特車停在離門口不遠的地方,司機搖下車門。向我招了招手,是衛慧。
我上了衛慧的車,問她,“你怎麼來了”
“我是來撈你的呀。”
“是你讓他們把我放了的”
她想了想,說:“有一半是吧。”
“一半,那另一半呢”
“另一半是我知道你是什麼德性,是順毛驢,硬戧著你也問不出什麼來。”
“就是,你們警察的審訊手段太老死板了,不夠靈活,老是那幾套,我認為你應該向你們的上級建議增加一種美女審,就是弄個美女脫光了衣服陪我上床,然後從我嘴裡打聽出你們想要的東西來。”
衛慧聽了這話,臉一寒,“你再胡說八道。信不信我把你再關進去”
“你看。我說的都是實話,人家間諜界一戰時都已經用上這種手段了,這都多少年過去了,你們警察界還不求進步,這怎麼能行呢”
衛慧猛地剎住車。怒視著我,“你再說一句試試”
我舉了舉手,“好好好,不說不說。”
她這才重新開起了車子。
車子往前走,我們沉默著。
看樣子她是真生氣了,她這個人漂亮是漂亮,身材也好,就是性子太直,太硬,可惜了這麼好的臉蛋和身材了。
不過,話說回來,剛才我的話也的確多少有些過分,這主要是因為剛才被警察無緣無故地抓來審了半天,我就想用嘴痛快痛快而已。
見她還是不說話,我主動找話題,老老實實地問:“衛警官,陳顯是他殺還是自殺呀死因查出來了嗎”
我以為她不會理我,我已經準備好繼續問了。
可是她看了我一眼,很大度似的說:“法醫的驗屍體報告出來了,他死於窒息,不過”
“不過什麼呀”
“不過我們法醫目前還沒搞清楚致使他窒息的原因是什麼他的脖子上沒有任何諸如掐痕或者什麼可以致他窒息的表象,氣管和其它呼吸器官也都很正常,你說奇怪不奇怪”
我點頭附和:“是挺奇怪的。”
“奇怪的還不止這個,還有三件很奇怪的事。第一,我們的法醫在死者的胃裡發現了少量的安眠藥的成份”
“他是吃安眠藥死的”
她白了我一眼,“你能不隨便打斷人說話嗎”
“好好好,你說你說。”
“他的胃裡雖說有一些安眠藥的成份,可是劑量卻非常少,不要說他一個成年人,就是一個孩子也殺不死。第二件奇怪的事是:他大白天的也沒打算睡覺,吃安眠藥幹什麼”
我問:“那現場有沒有打鬥的痕跡”
她先是搖搖頭,馬上又說:“雖說現場沒有打鬥的痕跡,可是死者當時的死狀很奇怪,你也看到了他是死在一個沙發的扶手邊旁邊,身體以一種很怪異的姿式蜷縮著。”
我我們進了那間包間時看到陳顯雙眼緊閉,佝僂著腰,緊握雙拳,像一隻煮熟了的大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