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她臉上的笑容已經消失了,而是有些沉悶,伸出手端起了米倉涼子給她端過來的一杯咖啡,慢慢的喝著,然後兩眼不知道在看什麼,有些出神。
“嘿,柯芬,我想說出來,你不會在意吧?如果你需要我幫忙的話,我一定會幫你的,好嗎?”丘豐魚伸出手,按在了放在膝蓋上,柯芬的手,真誠的說道,“我們是朋友,而且我感覺你這次來,是為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柯芬儘量的讓自己笑了一下,不過有些勉強的說道:“看你說的這麼鄭重,你能夠猜到是什麼事情嗎?”
“是你的親人,是不是?或者是你的父親,我想肯定是和你父親有關聯的人,某個重要的人。”丘豐魚點點頭,“如果不是你父親,也一定是在你心目中很重要的人。或者是你已經有了一定的線索。”
柯芬就猛然的抬頭看著丘豐魚,久久說不出話來,然後就站起來,對著丘豐魚說道:“別……別說出來吧,好吧,今天就到這兒,見到你們很高興,我……我該走了。”她幾乎有些失態的站起來,她開始還是在開玩笑,但是她卻沒有絲毫的準備,居然就被丘豐魚給猜到了,這個男人讓她有些猝不及防。
丘豐魚沒有留她,送她到了門口,然後張開雙臂,輕輕的將柯芬抱住了。她的身材並不是那麼壯碩,輕輕的展開雙臂就能夠將她擁抱住了。然後說道:“別擔心,一切有我。放心去做你該做的事情吧,只是別忘記了,還有我在這裡。”
柯芬有些感激的點了點頭,然後轉身離開。她走得乾淨利落,一如她以往的風格,只不過她在走的時候,丘豐魚怎麼就忽然感覺到她的背影是那麼的單薄。這也是他為什麼會突然有種想要擁抱她的感覺了。
不會真的是她的父親或者她的親人吧?按理說她在這個世界上沒有聽說還有什麼親人,就是獨身一人。或許她來這裡就是因為有了她父親當年殉職的線索了。所有人都認為她的父親是因為被墨西哥人襲擊而身亡的。
實際上她的父親也確實是被墨西哥人襲擊身亡,但是這背後有什麼秘密沒有?難道她父親的死還另有隱情?丘豐魚皺起眉頭,覺得這件事情有點兒不簡單。
不過好像柯芬來過了這裡之後,就再也沒有和丘豐魚聯絡了,起碼一週的時間都沒有和丘豐魚聯絡了。丘豐魚就有些忍耐不住,有種預感,是本身而來的一種預感。終於在第十天的時候,他還是沒有柯芬的一點兒訊息,就撥打了她的電話。
“能夠聯絡到她嗎?”米倉涼子就對坐在陽臺躺椅上的丘豐魚說道,她的眉頭也皺起來了,很顯然這些天,丘豐魚有些心不在焉,就關切的問道。
丘豐魚沉默的搖了搖頭,不說話,就是皺起眉頭,有些沉思的樣子。米倉涼子也不說話,等了一會兒才說道:“我覺得她這次來,肯定不是因為辭職,而是帶著任務過來的,為什麼不聯絡一下安東尼?他肯定知道點兒什麼。”
丘豐魚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想了想,拿起電話,撥給了安東尼。那邊很快就接通了,然後就聽到安東尼的聲音,他在電話裡笑道:“哈,丘,最近你可是非常火啊,你的電影大賣,真心的祝賀你了。”
“別給我扯這些,我想你幫我查個人!”丘豐魚可不願意和他墨跡,隨即就說道,“阿莉兒?柯芬警長,是德克薩斯州阿比林小鎮的警長,你認識的,告訴我她現在在幹什麼。我聽著呢,我想現在就知道。”
安東尼沉默了一下,然後就說道:“我們可以出來喝杯咖啡。要去你那裡還是來我這裡?”
“來我這裡吧!我等你!”丘豐魚立即就點點頭,結束通話了電話。
第二天,丘豐魚沒有去餐館,而是在家裡等著安東尼。大約九點多鐘的時候,安東尼過來了,他將車開進了丘豐魚的院子裡,然後就此車對著迎了出來的丘豐魚張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