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皮子,這些用來做大氅圍領帽子等物件都很適宜。
齊珞並沒有帶太多的東西去十三阿哥府,皇子們的自尊高傲她可不會忽略,而且穿來清朝這麼久了,齊珞也知道胤祥以前很得康熙喜愛,是唯一一個每次出巡都伴駕的皇子,所以胤祥的自尊心恐怕會更重些。也曾經想支招讓胤祥做做生意什麼的,只是這些皇子的目光恐怕都在那把椅子上,重農抑商的觀念還是挺強的,而且現在京城的商家大部分都有王爺宗室的支援,以胤祥一個失寵的幌子,興許會更被人踩也說不準。
齊珞只選了一些精巧的小物件和上等的藥材,還有就是那些親筆所寫的食療方子。胤祥死的比雍正還早,恐怕這十年的落寞也是原因之一。齊珞覺得沒有那麼大的能耐改變太多,但是怎麼也得努力一下,不說胤祥是齊珞比較喜歡的皇子,就是將來他能多幫幫胤禛也是好的,也省得那個事必躬親的雍正皇帝被累死。
在王府侍衛的護送窒息啊,齊珞輕車簡從的來到了東安門外的帥府衚衕,透過車簾縫隙齊珞望了一下十三阿哥的大門,雖然收拾得很整齊乾淨,但是由於緊閉的澳門,無人到訪,還是覺得有些許冷清。齊珞的馬車並沒有從正門走,而是走的側門。進了十三阿哥府,齊珞在紫英的攙扶下了馬車。
在皇子府下人的帶領以下,齊珞目不斜視的走進內宅,用眼角的餘光稍稍的打量了走過的地方,齊珞覺得比起以前的十三阿哥府,少了些許繁華多了一些落寞,剛剛又下過雪,白雪鋪蓋著略顯空曠的院子,更增添了幾分荒涼。進了客廳,兆佳氏俯身行禮,齊珞快走兩步上前扶住兆佳氏,輕輕地拍了兩下她的手,笑著說道:“再同我這麼多禮我可要惱了,不說四爺同十三爺感情親厚,我們之間年齡相當,又很投脾氣,還用講那些虛禮?”
兆佳氏感到齊珞的真誠,如此的平等親切比那些憐憫的眼神更讓人感動。兆佳氏從來就沒有小瞧過齊珞,從胤祥的談話中也能明白,如今的四福晉可是四阿哥疼惜之人。看著齊珞周身的打扮,雖然不夠尊榮,但是卻多了一份純淨,齊珞帶起的鑽石熱潮,兆佳氏也曾經聽說過,京城傳言能將鑽石佩戴的高貴淡雅的也就是四福晉了,今天齊珞竟然沒有戴任何的貴重頭面首飾,這身打扮也能看出是精心挑選的,受慣了冷眼輕視的兆佳氏心裡覺得有些熱辣辣的,隱去了眼裡的一絲淚水,兆佳氏的臉上帶著更多的真誠笑容。
在兆佳氏打量齊珞的時候,齊珞也不著痕跡的四下看了一眼,客廳裡的擺設有些簡單不夠尊貴,可是卻顯得很舒服,而且感覺有些溫暖,齊珞明白這應該都是兆佳氏安排的,心中對這個同十三阿哥榮辱與共的兆佳氏多了一分敬佩。兆佳氏身穿著八成新的藍色對襟圓領旗袍,頭上只戴了幾根翠玉髮釵,五官倒是同往日沒有多大的變化,眼睛更加的沉靜,眸光流轉之間透著韌勁。只是終究被生活所累,兆佳氏的眼角處還是出現少許淺淡的皺紋,但是兆佳氏整個人看上去彷彿一塊暖玉一般,雖然不華貴,卻讓人有親近之心。
齊珞將食譜方子遞上,有些歉意的說道:“這些多是我整理好的,你挑揀些適用的,藥膳代替不了藥材只能起到保養身子的用處,可是長期堅持下來還是能讓身子骨更強壯一些,那些病呀災呀的會少一些。養成好的飲食習慣,多鍛鍊身體,會感覺更有精神。”
“多謝四嫂。”兆佳氏喲些感動的說道,“我們爺早就說起過,自從四嫂嫁給四哥後,四爺的精神越發地好了,早就想向四嫂討些方子,可就是有些張不開嘴,如今這樣,我真的不曉得該如何感激您了。”
“說這話就遠了,四爺那是將十三爺當親兄弟在疼,又一向看重他,弟妹調理好十三爺的身子也就是了。”齊珞看著兆佳氏,輕拍了一下腿接著道:“看我這話說的,十三爺和弟妹一向鶼鰈情深,弟妹還會照顧不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