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我,防止計劃生變。
法醫聽見我的問題臉色忽然變換了好幾次,最後咬著嘴唇,似乎是不知道應該不應該回答我,我看著法醫為難的模樣嘆了一口氣,看起來這個計劃她並不是想讓我知道。
如果不能說就算了,我也不想知道的。我拍了拍法醫的後背,安慰著她,接著又抱緊了一些。
法醫卻是低著頭,思考了很久,才抬頭告訴我,老兵,軍武計劃的詳細內容我也不太清楚,但是我可以告訴你,作為我們所有人的都市居民所知道的是,理事會宣佈的軍武計劃是為了讓我們這類人和普通人類可以和平的一起生活,我這樣說你明白了麼?望著法醫的眼神,我看得出她的雙眼中那種需要理解的情感。
我想到了曾經很多次聽她以及陳小生等人說起的都市生活,那裡的人和我們不一樣,似乎那些人都生活在一種莫名的壓力下。
包括法醫,包括靈童,甚至也許趕屍人也一樣,他們和普通人不同,我想,我把自己代入那些人的生活中,我可以理解,他們多麼渴望和普通人一樣無憂無慮的生活,包括七宗罪的那些領導者在內,從那次麗娜催眠我之後,那一個月中,有時候和我一起出去露出的那種真正的安心感覺。
可惜,這一切現在看來都是極為奢侈的存在,普通人如果知道了這些人的存在必然不會同意他們生活在世界上,人都是這樣,自私自利,對於未知的事物充滿了恐懼,特別是當別人擁有自己所沒法擁有的能力,有一種感情叫做嫉妒,就算像法醫這樣的人沒有任何威脅,如果被世人知道了真相,也不會有人樂意接受。
這個計劃都市進行了很久了麼?我能理解法醫他們的感情,所以我並沒有出現任何情緒上的變化,我只是想知道的更詳細一點。
很久了,每個加入都市的居民都會了解到這個計劃的詳細內容,都市的領導層也一直為著這個目的在努力著。法醫點點頭,回答了我的問題。
如果按照法醫的說法,我也不怪那些都市所謂的制裁隊伍為什麼會死心塌地的聽從那個命令來追殺我了,甚至不惜和我們的人起衝突也要殺掉我,如果是因為這個原因的話。
對了,你應該會很奇怪,按照都市的實力,其實並不是沒有可能完全擊殺七宗罪的那些首領,為什麼那些首領還能活到現在,對不對?
法醫的話讓我稍稍愣了一下,隨即點點頭,算是表示同意,我雖然一直有著疑惑,不過並沒有表達出來。
這也是因為軍武計劃,畢竟我們這樣的人還是屬於極少數的狀態,就算是整個都市的人口加起來說不定也沒有五十萬的存在,對於都市來說,任何一個異能人的生命都是寶貴的,除非這些人真的威脅到整個世界的安全,不然都市方面依然是會以抓捕為主,至少那個組織的首腦也確實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法醫的解釋讓我瞭解到了很多關於都市的內幕,我無法去說什麼。
但是,我知道,不管都市有什麼計劃,或者在打著什麼算盤,作為我個人來說,王劍和我的一戰在所難免,我在這裡,在這個大興安嶺的原始森林之中,必定會和王劍解決到我們之間的恩怨,這是任何人都不能阻擋的。
法醫說完了上面的那些話,有些擔心的望著我,我也沒有接下去詢問任何問題,同樣陷入了思考之中,一時間我們兩人一起陷入了沉默。
這時,陳小生扔給法醫的通訊器忽然滴滴!的叫了起來,我詫異的望了法醫一眼,法醫從懷中掏出了通訊器,拿在手中撥弄了一下,放在耳邊。
只是,我注意到,法醫在聽見了通訊器中的人說話之後,臉色忽然露出了古怪的神情,直接把通訊器遞給了我。
我很納悶的接過了法醫遞過來的通訊器,最讓我納悶的還是法醫的臉色,好像聽見了什麼不能理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