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罪不至死。
但是現在,他既然承認自己手上有過人命,張陽反倒心安理得起來。
就當是替天行道,為民除害好了!
“哈哈,姓張的,我知道你能打,在黑白兩道也有不少人脈,不過本少今晚就豁出去了。”宋燁寒彷彿陷入了西斯底裡的狀態,笑聲異常尖銳。
張陽知道這傢伙為什麼會這樣癲狂,除了平時仗著家族勢力為所欲為積累的戾氣,還有就是成癮性藥物刺激了他的神經。
的確,表面看來,他似乎處於絕對的上風。
不僅在扯上隱藏著他的人,一個個荷槍實彈,便是在幾處制高點也有好手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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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出如此大的陣仗,宋燁寒顯然不會只是嚇唬張陽那麼簡單。
他自己也認為自己這是佈下了天羅地網,張陽插翅難飛。
於是,便有了一種貓捉老鼠的快感。
只是,自始至終,不僅是張陽,便是隨他而來的紫衣都顯得雲淡風輕,彷彿將他宋燁寒當成了空氣一般,不免讓他怒火中燒。
這也可以理解。
陸夢軒原本是他宋燁寒的未婚妻,現在卻被張陽橫刀奪愛,無疑是在他這樣的花花公子臉上狠狠地扇了兩記響亮的耳光。
作為譽滿京城的京城四少之一,宋燁寒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氣?
向來只有他宋燁寒始亂終棄,奪人所愛的,現在卻掉了個個兒,讓他如何能忍?!
眼下,跟張陽一同前來的紫衣無論姿色還是身材似乎都更勝一籌,更是深深刺激了他,妒火和怒火一起燃燒起來,他便再無猶豫,一定要將張陽除之而後快,然後將他的女人好好蹂躪一番。
當然,宋燁寒生長在紅色世家,從小耳濡目染,也不是純粹的白痴。
在準備對付張陽之前,他運用手上的資源對張陽進行過仔細的調查。
一開始,他還不覺得有什麼,但是隨著調查的深入,便開始有些心驚膽戰起來。
別的不說,僅僅是張陽名義上的女友馮嫣然就非同一般。
他甚至派人跑到丹霞山附近打探了一下。
聽說張陽的師父是老神仙一般的人物,他不僅沒有嗤之以鼻,反倒覺得他來歷不凡。
可越是這樣,驕傲的宋燁寒就越是想要跟張陽掰掰腕子。
此刻,佔據著絕對上風他的得意洋洋地看著張陽,那居高臨下的神態儼然一個勝利者。
“姓張的,你沒有嚇得尿褲子,還真是出人意料。為了一個女人就把性命丟在這裡,實在可惜!”宋燁寒玩味的看著張陽,那眼神簡直如同看一個死人一般。
對宋燁寒囂張至極的話語,張陽彷彿根本沒聽見他的話,只是雙眼緊緊盯著陸夢軒所在的那輛越野。
注意到張陽的眼神,宋燁寒不免心中一驚。
他不明白為什麼張陽直接就說定了陸夢軒的所在。
立即,一種不好的預感便在他的心上蔓延開來。
“你對她做了什麼?!”張陽一字一頓地說道。
“哈哈,你放心,在你來之前,我什麼都不會做。現在嘛,表演才剛剛開始!”宋燁寒眼中閃耀著興奮的光輝,面容都因此而扭曲。
張陽讓他在朋友圈子裡成了笑話,甚至連北都都不敢回去,他要讓張陽付出百倍千倍的代價。
可惜思來想去,他只好將目標鎖定在陸夢軒身上。
至於這樣帶來的後遺症,完全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
宋燁寒發現張陽似乎仍舊不為所動,臉色平淡的可怕,而他身邊那些打手也一個個神情嚴峻的樣子,狂笑終於變成了乾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