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蹈,然後他們就靜靜的坐在這裡,喝著美酒,品著美食,對他們的喜愛是純粹對於美麗事物的欣賞,他們的眼神清澈專注,翠煙樓的姑娘們從他們眼裡得到很少得到的東西——尊重。
那兩名男子就是女扮男裝的張敏寧和曉月。今天她們和往常一樣來到翠煙樓。一看到她們進來,姑娘也如同往常一樣圍了上來,但是人數卻比往常少了很多。
張敏寧皺了皺眉,用著低沉的聲音說道:“怎麼,今天樓裡來了什麼貴客嗎?怎麼那麼少姑娘,可愛的小青梅呢?”說罷,對著她們莞爾一笑,姑娘們的俏臉上也染上一抹嫣紅。
嫣紅眉目含笑的說道:“公子你真猜對了,今天樓裡可是來了一位不得了的貴客,那個樣子真是俊美得很,跟公子你真是不分軒輊,而且一身貴氣,怕是個了不起的人物,青梅被叫去獻舞了!”
“哦,這樣的話,那小嫣紅給公子我來一曲怎麼樣呀?就到平時那個包廂吧,一切照舊!”
“公子,那個包廂,不好意思呢,給那個就是貴客給佔了,換個如何?”嫣紅一臉為難的說道。
張敏寧笑了笑,勾起嫣紅的下巴:“既然這樣的話,就給我換個包廂吧。我當然不會讓小嫣紅為難呢。”
嫣紅和一眾姑娘滿臉羞意的退了下去準備歌舞。此時笑容從張敏寧的臉上退卻,一抹深思的神色從眼中劃過。
張敏寧渾身無骨的躺在廂房裡面的塌臥裡,託著下巴欣賞著翠煙樓姑娘們的歌舞表演,曉月端坐在一旁,小口小口的喝著杯裡的佳釀。突然,隔壁廂房傳來了姑娘們的尖叫聲還有劍器相擊的聲音了。張敏寧視若無睹的繼續躺在那裡,這邊包廂的姑娘被隔壁的劍器相搏的聲音嚇到,歌舞也停止了,臉色蒼白的愣在當場。
“小嫣紅,你們不要停呀!相信隔壁人的目標只是那位貴客,跟樓裡的姑娘無關,不會牽連到我們的,姑娘們快繼續!”說完,張敏寧還在一邊自得其樂的用手節奏的拍著大腿。
姑娘們面面相覷,似乎明白了過來,又繼續開始歌舞表演。小曲,琴聲和隔壁越演越烈的打鬥聲互相交雜,張敏寧情不自禁的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而就在此時,這邊包廂被人破門而入,一個身穿錦衣華服的男子向張敏寧躺著的方向直奔而來,而他身後一名黑衣男子舉劍向著他們砍來。張敏寧在心裡暗罵了一聲晦氣,那錦衣男子已經像無尾熊一樣趴在她身上。眼前那黑衣男子的利劍襲來,張敏寧只好無奈的跟著那錦衣男子一滾,避開了那男子的寶劍。包廂裡面的姑娘看到這險況已經驚呼連連,此起彼伏,一旁的曉月馬上拿出手裡的寶劍,開始跟那黑衣男子對打起來。那錦衣男子似乎還未從剛才的險況中恢復過來,把張敏寧緊緊的抱在懷裡,身體不斷的簌簌發抖。張敏寧有些氣急,她冰清玉潔的身體還從來沒有被人這樣“玷汙“過,暗運內力在手,一把把這眼前的男子推了開來。那錦衣男子沒料到張敏寧突然發難,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紮紮實實的捱了張敏寧一掌,一抹鮮血從嘴角流出。而一旁激戰的曉月和黑衣人,黑衣人顯然不是曉月的對手,在曉月的手下節節敗退。眼看就要敗北,那男子清嘯一聲,一群黑衣殺手便消失在翠煙樓裡了。張敏寧傲然的站起來,被這些人一攪和。突然失去了繼續聽曲子的興趣,向立在一旁的曉月使了個眼色,準備離去。而趴在一旁直呼著叫痛的男子突然意識到他們要離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拉住張敏寧的腳,用近乎任性和無賴的方式叫道:“你傷了我,不準走!”
張敏寧這才低下頭,打量著這以無賴的方式拖住自己腳的錦衣男子。男子有張俊美如玉的臉,那本來妖嬈的丹鳳眼卻因為此時無辜任性的眼神給男子增添了一種詭秘而不可言喻的氣質。張敏寧盯著那雙眼,眼前突然浮現出自己四歲時候撿到的一隻野生小黑貓的魅惑的眼睛,